“咳咳!!!!”
马车里传出了阵阵剧烈的咳嗽声。
“老霍,世子寒疾犯了了,速速回府。”十三姨的声音。
“咳咳,杀,咳咳。”秦言之的声音,蕴含丹已然起效,说两句话就得咳嗽。
“遵命。”
老家奴霍咬金下了马车。
“上。”宁长恒一声令下。
五名巡防营士兵挥刀斩向了霍咬金。
黑金长剑出鞘,毫无光泽的长剑挥出,血光飞散,在半空中拉出了一道血帘,五名巡防营的士兵尸身借着惯性往前冲了好几步才砰然倒下。
手捂着喉咙,喉咙里发出了咯咯刺耳难听的叫声。
指缝之间,血线激射而出,落在了长安城的青石地面上,眼珠子都凸了出来,不可思议的盯着霍咬金。
到死他们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长安街的南城门,说书的不管惊堂木了,开茶摊的也不管桌椅板凳了,看热闹的也不看了。
大叫着“杀人了,杀人了”四散奔逃。
长安城内严禁私斗,就更别说杀人了,平时就算是江湖中人在这长安城内打斗那都是偷偷摸摸的。
像这般正大光明的杀人,杀的还是巡防营的人,极其的少见,除非是活的不耐烦了才敢这么干。
碰到这种事还是赶紧跑最好,这个热闹不瞧不也罢。
一剑封喉,连杀五位巡防营的士兵,其他的士兵目含惊惧,傻傻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了。
冷眼扫过这些巡防营士兵,霍咬金牵起了马缰绳:“驾!”
牵着马,拉着马车向前走。
巡防营士兵无人敢拦。
巡防营都统宁长恒的脸上飞溅了几滴鲜血,有点烫。
持刀的手已经有些颤抖。
“你.....你好大的胆子,当街打杀巡防营士兵,这是谋........。”
“反”字还未出口,霍咬金突然出手,一拳轰在了宁长恒的肋下,骨头断裂之声伴随着宁长恒的惨叫声响起。
这一拳把宁长恒的话生生的给打了回去。
啊~~~
一拳将宁长恒打飞了三米有余,身体怦然落地,宁长恒就像是一只烤熟了大虾惨叫着蜷缩在地上,疼的哭爹叫娘。
这一拳,肋骨最少断了四根。
“不会说话就别说。”霍咬金冷声说道。
霍咬金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路过宁长恒之时,霍咬金顺道抬脚踩断了宁长恒的双腿。
巡防营剩余的士兵连拦都不敢再拦。
他们的统领宁长恒都被打断了肋骨踩折了双腿,他们就是小小的巡防营士兵,惹不起。
老头太厉害了,他们完全不是对手,他们再往上冲那就是把头伸到老头的剑下,任其屠戮。
巡防营的士兵又不是傻子,他们也怕死。
死在北凉王世子的剑下,连个冤屈都没地方伸。
长安城南城门口。
溅射喷出的鲜血染红了青石地面,刺眼而妖艳。
巡防营把死去的士兵尸体抬走。
目含惊惧。
巡防营都统宁长恒惨叫着被人抬着去找大夫了。
辑侦司少司命思虑许久,想了想,若是他的话也无法在这老奴手下走过两招,看来北凉王还真是心疼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世子,弄了个如此厉害的人贴身随从保护。
少司命心中暗暗的庆幸,他们辑侦司没有动手了。
“少司命,这世子胆子太大了,当街打杀了巡防营官兵,打断了户部侍郎儿子的双腿,还抢走了一品军侯的亲闺女,这事肯定会闹到皇帝陛下那里去了。”辑侦司中有人说道。
“那不是我们该管的了,走吧。”少司命摆摆手,带着辑侦司一干人等离开现场。
北凉王世子毫发无伤,他们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回辑侦司复命去咯。
今日城门之事已然闹大了,就看如何平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