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金雕他们把物质运到边区再出手,发现收的钱更少。主要是由于涌入边区的物资太多了,所以造成价格下降。他们的货还不能不出手都是问题了,要是再在运到别的地方,运费更高,他们会亏的更多。最后他们一算账这一次等于白跑一趟,如果按照米卷算的话,他们竟然亏本儿了。
钟鸿运更是咆哮了,也暴躁了。安和在边上一句话也不敢说,默默地低着头,让自己的存在感变的最低,觉得金雕真是狡猾。回来以后,到现在面都不露,找他也是推三阻四的,偷偷用眼角看了一眼在暴走边缘的钟鸿运,感觉自己真是命苦。
安和也决定了,这段时间能不出现,也不要出现了,这人一看就是要气炸的边缘了,还是不要去触这个霉头了。但心里想要不要把这件事和钟鸿天说一下,要是不说以后对方知道了,一定没有他好果子吃。但要是说了,又偷偷地看了一眼还在生气得人,他要知道了,也没有他好果子。
这可怎么办?安和也开始发愁了,他现在感觉自己怎么做都是错,明明没有他什么事,现在连他都被牵扯进来了。不行,必须把这事解决了,要不往下的事更没法办了。在安和在边上冥思苦想的时候,钟鸿运脑了里也在想这件事怎么办好?原本这件事应该是十拿九稳的,没有想到变成这样了。
金雕和安和回来,他第一时间就想找金雕算账,但这人就是不露面,还用生病了当借口,让他一时没有了办法,只能把安和叫来,问了经过,但安和也是从别人嘴里听的,钟鸿运觉得这样不行,就让安和把这回去的手下的人,都叫来了,还是一个个问的,就是怕他一起问有的人不说实话。
但问了一圈,这些人说的,跟金雕说的没什么出路,这次的事情,全都是觉得莫名其妙的,就这件事就办完了。这样钟鸿运有种,有火也发不出来感觉,就算是想追究金雕的责任,也没有什么办法。这事也是他们一起办的,这里头也抓不着他什么把柄,要是追究起来,他也跑不掉,只能自己生闷气,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但还不敢跟哥哥说,怎么说他哥给拿的钱,一半儿都损失了,这可怎么办呢?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个所以然,这时想到边上的安和,又想到这人可是哥哥的人,不会背着他去告状吧?马上就看向安和,微眯着眼,狠狠地盯着他,半天也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他。
这让安合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这样盯着他?那个眼神还让他浑身的不舒服,主要看了半天,还不说话,这让他的心都忐忑起来了,弊了半天,使在是弊不住了,小心翼翼地问:“老板,你是有什么吩咐吗?”
“你不会去告状
吧?”钟鸿运冷冷的说。
这让安和吓了一跳,脚下一软,他刚要着不行,就去打电话吧,怎么说这事也太大了,这刚想到,这人就这么问。吓得他差点摔倒,忙稳住自己,咬了一下牙,让自己不要露出心虚的表情,平静的回道:“老板,我现在是你的人,怎么会干这种事。”接着又表白自己:“老板你放心,我是一定不会出卖你的。”
钟鸿运不太相信,又上下的打量了这人一遍,看这人面上很平静,不像心虚的样子。想这人可能没有告状,但还是不放心,接着冷冷的忠告:“我劝你不要这么做,你要是做了,被我知道了,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
安和看过关了,忙点头哈腰,又是一番的表忠心:“老板你放心,从来到这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大少爷那边,来时已经交代过了,只要过来了,要我全都听您的吩咐。”
钟鸿运得到保证,放下心来,心情好了一点,态度也缓和了一下:“记住你说的话,行了,你去在找找金副主任,让他来一趟。”
“是,老板。”安和马上就答应道,接着走出了屋子,这大冷的天,自己吓的一头的汗,悄悄地擦了一下。还好自己是在犹豫要不要打电话,这要是打了,自己一定没好。也暗暗下了决心,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尽到本分就好了,立即快速地去找人了。
钟鸿运他们这边的愁云惨淡,显着边区这边更是繁荣富强了,经过一通忙碌之后,边区已经完成了秋收,秋后的建设工作差不多要收尾。而且这回的贸易战,边区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被刘一凡轻轻松松就给解决了,在这次的事情里还占了很大的便宜,现在的状况就是,几家欢喜,只有一家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