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子敬脸色沉了下来,沉声道:“许家教育出来的后辈就这么没有教养?谁允许你指责长辈?”
许非凡瞥了眼厉子敬:“臭老头,你又不是我家老爷子,你算老几?我许家的规矩是只对德高望重的长辈有敬畏之心!”
“至少我许家的男人,不会在大门口指着一个无辜的小孩骂她狐狸精!”
“你敢再用你的拐杖指着乔唯一,我要你好看!”
说罢,一把扯住乔唯一的手,便往厉家大门里走。
“咱们问心无愧,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进去给你爸磕头?”
厉家管家看了厉子敬一眼,随即让人拦在了两人跟前。
“许非凡,你是存心在厉家闹事?”厉子敬沉声问。
许非凡朝周围扫视了一圈,冷笑道:“老子话就撂在这儿,老子看今天谁敢拦乔唯一进厉家!”
许非凡话音刚落下,十几个跟随他的警卫员从人群后走了进来。
“滚开,好狗不挡道。”许非凡朝面前厉家管家沉声道:“老子好话不说第三遍。”
被他拽住手腕,始终不曾出声的乔唯一,忽然轻声道:“走吧。不进去了。”
许非凡忍不住皱眉,回头和乔唯一对视了眼。
乔唯一望向厉衡的遗像:“我不想他走得都不得安宁,走吧。”
她忽然觉得,厉衡应该是真的爱她吧。
四年了,他躺在病床上不能说话不能动,却在离开的第一时间,在所有厉家亲朋好友面前,让她自证了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