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端着碗,怔怔低头看了眼。
刚才厉夜廷还没喝醉,解酒汤怎么就熬好了?
傅伽的演戏成分有点儿过了,乔唯一怀疑傅伽刚才就是故意给厉夜廷灌酒。竟然连让她送解酒汤这个借口都提前准备好了。
傅伽一边轻轻推着她往楼梯处走,一边朝她低声道:“夜廷之前下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啊,已经给过了我保证,说下次一定不会再多管苏如烟的闲事,他以后肯定不会再犯了,你现在给他送汤啊,就当是给他一个台阶下,他保证往上爬。”
乔唯一朝傅伽看了眼。
“去吧,上楼右手边那间房。”傅伽又朝她笑了笑,道:“外公那儿没事儿的,不用担心。”
乔唯一端着碗,犹豫了会儿,慢慢走到了二楼右手边的房门前。
房门是虚掩着的,里面传出厉夜廷低声打电话的声音。
乔唯一又迟疑了几秒,伸手,轻轻敲了两下房门。
厉夜廷听见敲门声,转身走过来,一边继续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话,一边帮乔唯一打开了房门。
乔唯一朝他小声道了句:“妈让我送的醒酒汤。”
说话间,越过厉夜廷,将汤碗放到了床边的床头柜上。
正要转身准备出去的瞬间,厉夜廷忽然一把拽住了她,将她按坐在了床上。
乔唯一被他半压在了身下。
他一只手仍旧拿着手机在耳边听着,一双深眸,却灼灼地盯着乔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