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只觉得脸都丢尽了,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半天说不出话来。头大,尴尬癌都犯了,尴尬到无法呼吸。
朝暮朝她看了几眼,忍不住笑嘻嘻道:“你过来帮我呀,后面的绑带我自己一个人没法弄。”
乔唯一这才叹了口气,掀开帘子一角跟了进去,帮朝暮一块儿穿上婚纱。
“你保证不说?”乔唯一一边帮朝暮一寸寸收紧绑带,一边低声道。
“我和傅辞第一次在他家的时候那才叫一个尴尬呢。”朝暮不在意地回道:“那天你和爷爷不也没说什么?过来人都明白的。”
说话间,和镜子里的乔唯一对视了眼。
两人都没忍住笑了起来。
乔唯一笑着笑着,忽然觉出不对来,又朝朝暮看了眼。
朝暮这才后知后觉的,有点儿心虚了。
“你和阿辞前几天不是说太忙,不过来了?”乔唯一狐疑地问道。
“就......忽然又有空了。”朝暮支吾了下,回道。
“嗯?”乔唯一觉得她这个忽然着实有点儿突然,总觉得他们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朝暮硬着头皮道:“哎呀,你也知道我妈,她就是什么事情都要我做到完美才行,她把婚前的事情全都揽了过去,逼着我来试,就怕结婚当天会有什么差池。”
“我一想啊,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你和二哥今天会过来,不如大家一起见个面吃个饭了。”
乔唯一听她解释了几句,朝太太确实是出了名的完美主义者,虽然但是,还是觉得有哪儿不太对劲。
“哎呀,你不要拿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瘆得慌。”朝暮伸手轻轻搓了下胳膊上冒出的鸡皮疙瘩。
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厉夜廷那样的聪明人,老婆也逊色不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