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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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颜咬着牙,“唐惟,你把我的人生毁得还不够彻底吗!到最后还要我怀孕,莫非我怀孕了,你会同意我把小孩生下来?不,我没有两年前那么天真了,生下来,那也不过多了一个你威胁控制我的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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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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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怀上他的孕,形容成了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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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惟倒抽一口凉气,他心够硬了,却还是被薄颜所伤到,“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情威胁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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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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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颜讥诮地反问,“你威胁得还不够少吗?唐惟,你这样强迫我的次数太多太多了,没人保得住我,只有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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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里沾染上了哽咽,“只有我自己保护我。我没办法反抗你强迫我,我只能事后来尽可能让自己避免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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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唐惟感觉自己的大脑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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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唐惟,你想的没错——”薄颜觉得自己的口齿间似乎都能尝到喉咙口涌上来的血气,“每一次,我都有吃避孕药!你这样伤害我多少次,我就吞了多少颗避孕药!你做一次,我吃一次!从两年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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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两年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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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倘若真的能够杀人,那他唐惟一定已经死了一千次一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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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恨我至此?”唐惟失声痛诉,“你怎么这么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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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会心如刀割吗?你也会觉得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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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控制不住落下来,薄颜拔高声调,“那么我呢?谁来可怜可怜我薄颜,谁来心疼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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