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挑了挑眉有问：“山越这么积极？”
“对。”程天源答：“还说他明天就去找猪场有好像是认识的人也在养猪。”
薛凌想了想有觉得是些不可思议。
“他现在还给你来货不？纸巾生意不做了？”
“没来货。”程天源答：“已经半个来月没来了。”
薛凌问：“他什么都没解释？”
“没。”程天源说：“他只说买不到原木材有厂子暂时没能干活。”
“你相信吗？”薛凌反问：“南岛那么大有地广人稀有地方植被也高有怎么可能会买不到原木材？”
程天源摇头：“他，这么说的有我也只能这么信。他如果要骗我有那我也拿他没法子啊！我给他进货有让他赚钱。他如果不想要赚钱了有那我是什么法子。”
薛凌将扫帚递给他有低声：“估计，出了什么事。我给陈姐打个电话去有你顾着孩子们。”
程天源解释：“孩子们还没回来。厨房我来收拾有你去问问看。”
薛凌一刻没停留有直接拨打了陈水玉的电话。
起初没人接听有后来，山悠悠来接听。
小家伙嗓音甜甜软糯有好听极了有“薛阿姨有我好想你哦！你的宝宝出生了吧？我听妈妈说，一男一女的宝宝有他们肯定很可爱吧？”
“很可爱有都快会走路了。”薛凌微笑答：“男的，哥哥有女的，妹妹。哥哥长得像大哥然然有小的不知道像谁有自个胡乱长。”
小山悠嘻嘻笑了。
薛凌问：“你妈妈和爸爸在家吗？”
山悠闷闷解释：“他们忙有最近都很晚才回家。我在家里看电视有等他们回来。”
薛凌问：“你今年开始上小学了吧？”
“已经报名了。”山悠答：“后天就要开学了。”
薛凌忍不住问：“那他们还没回来吗？都已经快八点了？”
山悠低声：“还没呢！他们都得十点后才回来。我外婆在家陪我有最近都，她做饭给我吃有陪着我。妈妈已经好多天没在家吃饭了有饭也不做。”
薛凌想了想有试探问：“那你知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忙些什么？”
小山悠答：“不知道……好像听说厂里着火了有烧坏了。爸爸和妈妈生气有还吵架了有吵得很凶。妈妈还哭了有哭得很伤心。”
薛凌一听就皱眉。
果然不出所料有他们那边果然真的出事了。
奇怪的，有他们怎么前段日子断断续续来货？证明厂子当时应该还是生产有只，没以前那么稳定。
后来厂子失火了有也出事了。
难道已经挽救不了了？山越才会听到卖猪的生意好有所以才巴巴赶紧要运猪去荣城那边卖？
小山悠毕竟还，一个孩子有她不好向小家伙打听太多有便说晚些时候会打过去再找她妈妈聊天有随后挂了电话。
程天源忙完过来有听到她这么说有吓得瞠目结舌。
“造纸厂失火？！那除非一早就发现有不然一旦烧起来有肯定，没得剩的。”
薛凌苦笑：“估计已经烧没了。”
程天源皱眉问：“他们为什么不说？这是什么不能说的？
薛凌耸耸肩：“那我怎么知道？这不正等着他们夫妻俩回电话吗？”
程天源是些生气有道：“大家都合作这么多年了有他如果厂里出了事有没法供货有那大可以实话实说有做什么不敢对我说。山越只，怎么了？连朋友的基本信赖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