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给周清哲倒了一杯水后，坐在他对面，出声问道：“周总怎么会和小白一起回来的？”
周清哲修长的双腿交叠，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的扶手，淡淡道：“我觉得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他。”
威廉回过头，看了眼趴在门框上的小孩子，后者里面把脑袋缩了回去，然后将门关的紧紧的。
他温声道：“如果小白有什么得罪周总的地方，我跟你道歉，他……”
“道歉用不着。”周清哲声音冷了几分，“他找阮翎月去了。”
闻言，威廉一怔，大概是没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随即神色凝重了几分，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清哲继续：“这个孩子留在身边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他今天能找到阮翎月那里去，明天就能找到林致远那里去，如果因为他把阮翎月牵连其中，威廉先生觉得，这也无所谓吗。”
威廉唇角抿起，半晌才道：“周总放心，我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我来不是要听什么保证，我只是想提醒威廉先生，有时候哪怕只是一点的疏漏都是致命的，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更懂。”
“周总说的，我记下了。”
周清哲刚要起身离开，却又想到什么似得，重新坐了下来，扬了一下眉才道：“我有个问题想问问。”
威廉道：“周总请讲。”
周清哲缓缓开口：“虽然威廉先生时隔多年重回南城，理应说应该是什么人都不认识才对，不过我觉得有一个名字，你应该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