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着气道：“阮小姐周总对不起，时间耽搁的有些久了，让你们久等了。”
阮翎月笑着开口：“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又简单交谈了几句后，年轻女人带着小家伙离开了。
阮翎月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久久有些回不过神来。
周清哲立在她旁边，单手插在裤兜，侧眸道：“这么伤感做什么，以后想见我再带你过去。”
阮翎月无声叹了一口气：“不用了。”
“嗯？”
阮翎月看向他：“再怎么说那都是别人的孩子，一次两次就算了，经常跑过去看算什么。”
周清哲道：“你就是想的太多，才会让自己活得那么累。”
“是，我是想的太多，反正你永远不知道打破别人宁静生活的人，有多么讨厌。”
周清哲：“……”
阮翎月拿上东西，头也不回的离开。
周清哲迈着长腿跟在她身后，声音缓缓传来：“阮翎月，你的生活不是我打破的，而是本来就不平静，如果没有我，只会更糟。”
阮翎月没有说话，他说的是事实，她反驳不了。
如果三年多以前，她没有在暮色遇到他，可能早就身处地狱之中。
周清哲拉住她的手腕：“电梯在那边。”
“……我想逛商场，不可以吗？”
周清哲笑了下，却没松开她的手：“可以。”
阮翎月挣扎了几下，怎么都没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
就在她暗暗较劲儿的时候，周清哲毫无征兆的开口：“阮翎月，这是我送你的第二份礼物。”
阮翎月有些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道：“什么第二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