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当然不假。
如果当初,皇帝约项他在镇北关下会盟的时候,项他不允。
哪里还会有大仙人林七杜登台秀演技,来什么仙之巅、傲世间,有我七神便有天的操作吗?
汉国、蜀国还会战战兢兢的,不得不送降表到秦国咸阳,明面上表示臣服秦帝国。
并且请求秦皇帝册封的事情吗?
当然不会有了。
再后来,尉隐请求和项他会盟的的时候。
项他还是没多想,当然就答应了。
别的不说,如果项他拒绝的话,镇北关、陈仓道,也不至于那么快的就完蛋了。
项他嘴里全是苦味,很想说的话是:你们就不能换个人整吗?
这些话,完全只能放在心中想象的,说出来,那真的是不可能,也不现实的。
嬴胡亥看着项他在一边上斟酌笔墨,便挥了挥手,让春梨去把尉隐叫来。
别的不说,就单纯的说凤县这边,秦国所有的官员之中。
最善于这方面的人,除了尉隐的话,真的是找不出第二个来了。
不多时候,尉隐来了。
项他这边还在提笔思量,时而写两句,时而凝思。
颇为有点,学生上考场,只恨读书少的感觉。
不过,项他这个,可不是什么读书少,而是措辞用句,都在斟酌又斟酌。
嬴胡亥笑了笑,便招招手,示意熊惑上前来。
熊惑看到皇帝这个动作之后,后背都在冒冷汗,不为别的,单纯的紧张和恐惧。
这可是天底下最为尊贵,最为可怕的人。
一句话,就能决定千万人的生死,一句话,就能让这个时代发生变革的人。
熊惑膝行而前,到了皇帝的御案前头。
嬴胡亥道:“无需多礼,坐在一边上,赐酒!”
“谢万岁!”
熊惑的马匹拍的不错,上来就是谢万岁。
嬴胡亥含笑道:“朕听说,当初在定军山一战的时候,你还受了伤?”
“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伤,不碍事的,末将任何时候,都可以为陛下上阵杀敌的。”
“嗯!”嬴胡亥笑道:“不愧是我大秦的好儿郎……家中现在情况如何了?”
尉隐在一边上看着,听到皇帝和熊惑说话,谈到了家中的时候,项他的笔锋一下就变得圆润流畅起来了。
尉隐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皇帝。
他认为自己的想法一直都是很对的,皇帝才是最可怕的人。
总是在这样不经意之间,就已经把别人,拿捏得死死的了。
“家中一切都好!”熊惑松了一口气,他这个笨蛋完全就没有听出皇帝和他谈话的意思来。
“朕听人说,你姐姐曾经和虞子期有一段情?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嬴胡亥继续说道:“还有人说,虞子期当初追求你姐姐的时候,被你姐姐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