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门关上,江红雁哼了声,对贾冬香道:“他这才回来几天,就把你儿子当童工使,你也不管管。”
“有什么好管的,他们是兄弟俩,本来就该这么亲啊。”贾冬香道。
江红雁被噎了一下,不等说话,江秀静在旁边拉了她一下,道:“大姐,浩浩还是很不错的,帮二哥解决这么大一个麻烦,你干嘛老对他说话那么不客气啊。”
“我哪说话不客气了,不都是在说实话?倒是你们俩这是怎么了,他不就是回来帮老二治个肾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这本来就是他当儿子该做的,我是他大姑,看见他做事不像话,还不能说了?”
“行了,有完没完啊,你们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就走吧,整天就知道吵吵吵,烦不烦!”江荣景怒声道。
旁边的陪护走过来,对江红雁道:“你们还是先离开吧,病人的情况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不适合情绪过于激动。”
“我说什么了嘛,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江红雁沉着脸道。
贾冬香眼睛一瞪:“你骂谁是狗呢!”
江红雁正想反唇相讥,却被江秀静硬是给拉了出去。
到了病房外,她气冲冲的甩开江秀静:“你拉我干什么,你瞅瞅她那样,家里穷的叮当响,住那么破的房子,也不知道有什么可傲气的。”
“你呀,就是这张嘴太容易得罪人了。说实话,我不觉得浩浩有你说的那么不堪。这次去榕城,虽然打听到的情况不太好,可实际接触中,我觉得他们家好像没那么差。你是不知道,我和他老婆一块去的省城,你猜猜他闺女给人拍条广告赚了多少?”江秀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