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刷刷的雨声,丹尼尔缓缓道:“之前我好像听说过阮小姐的父亲去世了,有这回事吗?”
裴杉杉哦了一声:“哦,有这回事,但是又诈尸了。”
“诈尸?”
“就是祸害遗千年,死了都要从墓地里爬出来做尽坏事。”
丹尼尔抿了抿唇:“他应该,不是阮小姐的亲生父亲吧。”
闻言,裴杉杉忍不住侧眸:“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知道的就只有阮翎月,小忱,她,还有周清哲那个狗男人,毕竟这也是挺隐私的事,应该没人会告诉丹尼尔吧。
丹尼尔笑了笑:“昨天的招标会,我也在场。”
裴杉杉恢复了平静,又哦了一声:“差点忘了你在追林知意呢。”
丹尼尔忍不住咳了一声,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顿了顿,他又道:“阮小姐的那个怀表,你们是怎么发现的?又是怎么知道那个和林致远有关?”
裴杉杉道:“好像是阮均死了之后,月月和小忱整理他的东西发现的,小忱后面还在报纸上登过寻人启示,不过没什么效果,至于怎么查到林致远头上的……”
裴杉杉说到一半,忽然警惕的看着他:“你打听这些,该不会是为了告诉林知意吧?”
丹尼尔干笑了两声:“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些好奇罢了,随口问问。”
裴杉杉才不信他,一个自己能撒出自己信佛不吃饭这种谎的人,在她这里,已经没有丝毫的信任度可言了。
丹尼尔继续问:“那小忱……和阮小姐是同父同母,还是同母异父?”
裴杉杉实在不知道他打听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怎么又扯到了小忱身上,她闭上眼睛道:“这事儿你还是去问月月吧,如果她愿意告诉你的话,我也不知道。”
丹尼尔薄唇扯了扯,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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