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通红的铁烙烫在何双的心头,痛得她惨叫连连。
然而这样的嘶吼,却丝毫解不了安兰心底的怨气,这种皮肉之痛,怎么比得了她失去孩子的切肤之痛?
安兰将手收回,冷漠的看着何双说道,“这一下,是还你当年用下作的手段,怀了我丈夫的孩子。”
“我丈夫”这三个字,让凌华清心头刺痛了下。
当年何双利用职业之便接近凌华清,在他酒醉之时,穿着安兰的衣服勾引他,成功怀上了孩子。
那时,安兰和凌华清的感情还没有破裂。
几个月后,何双挺着四个月大肚子出现在安兰的面前,她告诉安兰,她怀的是凌华清的孩子。
何双趴在地上,脸被汗湿的发粘住,就像一个从地下爬起来的女鬼,“你这个贱人还有脸提,就是因为你,这个狠心的男人,一碗药把我的孩子给杀了,都是因为你……”
可是凌华清却道,“你错了,安兰没跟我提过那个孩子,是我自己容不下它。”
何双像个疯子一样摇头,“不可能,我不相信,那是我跟你的孩子。”
凌华清冷漠的说,“就是因为是你的孩子,我才容不下它。”
何双一滞,许久才将这番话消化掉,眼泪糊了一脸,“二爷,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安兰将铁烙仍进了火盆里,直到它再次通红,才将它拿起,用力按在何双的心头,“这一下,是还你当年在我茶水里下药,让我丢了清白。”
何双大笑起来,“哈哈,清白?你一个出身红尘的女支女,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安兰一身清冷,气度中带着一种圣洁的高贵,“我虽出身红尘,却洁身自爱,我当年拍情爱片,是被人拿枪逼的,你知道什么?你何双连给我提鞋都资格都没有。”
安兰再次将铁烙用力按在何双的心头,“你最不可饶恕的,就是千不该万不该将我的霄儿算计进去。”
何双事先将凌霄引进房中,让他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妈妈跟别人苟合的画面。
而当时的安兰,肚子里已经怀了凌惜。
何双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笑的那么刺眼,“哈哈哈,不该?我的孩子死了,像块抹布一样被扔进垃圾袋里,你却跟我说不该?我只恨当年不够狠心,没有杀死凌霄。”
“啪!”
何双被安兰一个巴掌打得整张脸都偏了过去,“你这个毒妇,这一巴掌是替我女儿打的。”
安兰再次将铁烙扔进火盆中。
何双仍哈哈大笑,“照你这么说,这铁烙你应该烫在凌华清的身上,真正要杀你女儿和安年的人是他。”
凌华清仍就一脸冷漠的坐在那里,听着这两个女人的恩怨。
安兰再次举起火盆中的铁烙,何双一身狼狈的冲着她狂笑,“安兰,我真同情你,明明恨这个男人恨得要死,却杀不了他,还要被他按在身下凌辱。”
安兰眼底掠过抹阴鸷,再次将铁烙压在何双的心头,刺鼻的气息不断往外冒,而她早已铁石心肠,“这一下,是为了我的安年。”
何双几乎咬碎了一口牙,都没能忍住痛苦惨叫出声,“啊……啊……安兰你杀了我吧,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剧烈的疼痛让何双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