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漫歌嘴角隐隐的抽动了几下,心里憋着一股气,委实觉得窝火。
若不是看在婆母病重,她不想整出别的事情让婆母心烦,她和魏元青早把安家人赶回刺城,又岂容她在魏宅死皮赖脸,白喝白住。
白清灵则冷眼旁观。
魏老夫人被她的哭声扰的烦躁的不行:“好了,老身还没死,你就在老身床前哭哭啼啼,这不死都要被你哭死了。”
“这……”安老夫人一怔,没想到魏老夫人会这般说:“你是嫌弃妹妹烦吗?”
“此事,是老身做的决定,若老身就此命丧在手术台上,那老身也认了,可若老身赌赢了,便能多活几年,你先退下吧,老身要休息了,贞皇后说,老身在手术前必须吃好喝好休息好,你若没别的事情,也不必老往老身这院子跑,退下吧。”魏老夫人不愿再与她多说。
她活到这个岁数,又岂会看不出这个妹妹的小心思。
以前她生病,觉得有这个妹妹陪伴着很好。
因此,她给自己灌输了不少思想,她竟慢慢的听进去了。
对待昔日扶持魏家的媳妇秦漫歌,却越发的瞧不顺心,甚至觉得她姊妹说的对,秦漫歌无法替魏家延续香火,就应该再给元青纳妾。
她曾与魏元青提过,魏元青一口拒绝。
之前,她妹妹安徐氏便说,可以把她名下的长孙过继到元青的名下,那样,姊妹二人共享天伦之乐,反正也是一家人,日后将魏宅交给自家人打理,也放心。
她竟犯糊涂的要秦漫歌接纳安徐氏的长孙,让那孩子过继到她名下,认他做长子。
秦漫歌对此十分抵触,婆媳间隙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