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他觉得自己至少在道锦瑟面前，还保存着最后一点尊严。
道锦瑟看了眼蒋家的大门，半秒后收回视线，对蒋川说道：“蒋川，谢谢你们蒋家当时在道家困难的时候出手相助，该还你的，我都还了。我试过和你在一起，在知道钟淇的事情之后，在你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之后，我试着让自己接受。我接受不了的是你骗我。事已至此，再多说什么也无益。希望你以后一帆风顺。”
近一个月，道锦瑟都留在四九城弄摄影展的事情，事情很多很杂，随后还被请到大学里面做了几场演讲。
没再和蒋川联系，就算在一个城市，一面都没再见过。这几天听说他要被父母强制安排出国，让他在国外好好反省。
她到底还是同意了傅行止的微信好友申请，刚开始的时候每天电话和微信很多，但很多时候道锦瑟因为忙，没回电话也没回微信。
后来没怎么忙的时候，发现傅行止的电话和微信都少了。
她知道，是因为她的不冷不热让傅行止少了坚持下去的理由。她也不是在考验傅行止，非要让他感受到她以前承受过的那些。
可能真的没办法像以前那么喜欢一个人。
结束摄影展的那天，四九城下了场雪。
道锦瑟和工作室的员工看着工人将装箱的照片放进卡车里面，终于结束这为期一个月的摄影展。
“终于结束了，我请你们去吃好吃的。”道锦瑟紧了紧身上的哇哦套，四九城的冬天很冷，寒风吹在脸上，生疼。
因为之前就跟他们说过，摄影展结束之后她要把工作室搬到海城去，如果他们愿意去海城，可以跟着她一起过去，如果不想去，她也准备了丰厚的遣散费和推荐信。
天气凉，员工提议去吃老火锅。
车子往火锅店开的时候，道锦瑟看着夜幕初上的四九城下了雪。
车子从故宫后门开过，红墙黄檐上落着点点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