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欢冷笑,又是出尔反尔,口口声声说他什么都能为她做,但其实,都是看他心情来的。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迟欢再次保持沉默,不愿意再和道北霆多说一个字。
他依然拥着她,好像这样拥抱着,她就会原谅他一样。
可除了沉默之外,再无其它。
许久之后,道北霆放开迟欢,“你自己上药,我先出去了。”
回答道北霆的,理所当然的是迟欢的沉默。
迟欢听到脚步声和关门声,而后才从床上起来,把床头柜上的避孕药拿了起来,扣出一颗出来吃掉。
就算再反抗再生气,该避孕的,还是该避孕,否则再多出一个星辰来,是一件多么绝望的事情?
……
道北霆从房间里面出来,周易站在外面等候。
他半个字都没说,伸手在衣服口袋里面摸了摸,没有摸到想要的,遂对周易说:“烟。”
道北霆看起来很烦躁,周易很快从口袋里面把烟拿出来,整包递给道北霆。
接过烟的男人沉默着抽出一支,点燃,抽。
一支接着一支,青烟笼罩着男人,模糊了他的轮廓,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但周易知道,道北霆现在是前所未有的烦躁。
不一会儿,大半包的烟已经只剩小半包,烟灰缸里面摁灭了好几个烟头。
在准备抽的时候,都已经点燃的烟,被他生生掐灭在烟灰缸里面。
“让人看着,不准迟欢出这个套房半步。”男人从沙发上起来,走了两步,回头,“我身上烟味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