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叶牧的质问。
禄叔说道:“身为慕容家的人,就是她的罪。”
叶牧摇头道:“这是你们妄加的罪,我不会认,总有一天,我会让慕容家召告天下,还我母亲的清白,禄叔,希望那个时候,你能亲眼见证慕容家的变革。”
这是他要为母亲,为叶氏所要回的尊严。
在叶牧离开之后,不多时慕容子煌也从林中走了出来,对于他的出现,禄叔并未惊讶。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看着叶牧离开的方向,各自都有自己的想法。
第二天,叶牧孤身一人,手持捧白菊,来到了慕容空嫣的那方矮矮的墓前。
而在那方墓前,还有一个人,便是对叶牧极度不满的慕容浩瀚,也是当年少数的知情人。
“你这个贱种,看到舅舅,也不知道问候一声吗?”慕容浩瀚声如雷霆,冲着叶牧大声咆哮,尽显慕容家的自大。
叶牧将那捧白菊置于慕容空嫣的墓前,然后慢慢退后,二十年来,他第一次祭拜这个连一张照片都没有留下的女人。
“叶牧!我在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慕容浩瀚再度出声。
舅舅?
叶牧对这个称呼漠然的很,这个逼死他母亲的舅舅,有什么资格让他问候?
“慕容浩瀚,慕容家只来了你一个人吗?”叶牧面无表情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