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恩则便是这个人,他已然成了慕容英手中的一颗棋子。
“不!爸!您要给怀业一个交代,给克难一个交代啊!他们不能白死,那姓叶的,必然要偿命!吧!你不公!你不公啊!”
突然院落当中,一个中年妇人闯了进来,正是严怀业的正妻!
严恩则冷漠一笑,随即假意道:“大嫂节哀,爸也有他的苦衷......”
“苦衷!再大的苦衷能抵得上我丈夫和儿子的命吗!爸!我尊敬你,叫你一声爸!别让我寒心,要不是你打断怀业的腿,他又怎么会被人凌迟,你!你就不内疚吗?”
女人声声泣诉,让严伦心中烦乱。
“够了!”他怒喝一声,“把这女人给我拖下去,将怀业和克难葬了,任何人,不允许再提及此事!”
说罢,他转身便进了屋里。
院子里寥落的人抬着两具尸首离开,剩下严恩则一人,来到了中年妇人的身旁。
那女人擦了一把眼泪,看向大门紧闭的严氏内堂:“严伦!我丈夫的死,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随即她看向严恩则,冷声道:“严恩则,你不是想当家主吗?现在怀业死了,只要你能为怀业报仇,杀了叶牧,我就支持你!”
严恩则摇摇头,平静的说道:“叶牧当然要杀......家主......我也要做,不过大哥的仇,我可没法报。”
“为什么?”
中年妇女见严恩则神情不对,刚说出口。
“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