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新婚的时悯安来说,最好,能轻松一些。
但对陈恣月来说,就心生不平。
她嫁过来的时候,可是每日晨昏定省的,直到怀孕生子之后,才因着孩子取消请安的。
不过,被那么多人怒怼,她总算是聪明了一回,没有开口抱委屈。
跟顾家人一起吃完早膳之后,时悯安跟顾景璿相携回了院子。
双儿还跪着,因为哭过,加上害怕,脸上的娇媚啥的,消失的干干净净,剩下的之后狼狈跟憔悴。
红芍抚着时悯安坐下,睨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丫鬟,心有余悸,觉得主子变化好大。
这也算是给她一个提醒,不该想的,不能想,不然的话,她的结果,绝对不会比双儿他们好。
顾景璿知道,时悯安要在后院立威,双儿是撞到枪口上了,他要出声,说不定昨天才洞房的媳妇,今天就要走人了。
所以,他很自觉的转身走了,把这里交给时悯安来解决。
顾景璿这样的态度,让时悯安满意,却让双儿绝望。
“你的心思,我明白,觉得自己伺候二爷多年,这院子的里里外外,都是你在照料,你不喜欢我这个刚进门的女主子,我可以理解,但我容许不了身边野心太大的人,”跟别人阴着来的不同,她喜欢光明正大的。
“奴婢不敢!”跪的心灰意冷的双儿,没有半点平时的傲气,只求二夫人能放过她。
“你敢的!”她没有因为这一点认错而心软。
双儿心里怨恨的很,却不敢表露一点。
“给你几条路,要么,你去跟府里任何人告状,看看我能不能让你离开,要么,你从这边出去,在府里或者顾府的小厮,管事里,找个人嫁了,要么,你自己拿银子出来,赎身,我不会刁难你!”她很冷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