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恣月应的不甘愿,毕竟她也喜欢吃。
“母亲,我们府里跟时府也有几分交情,不如跟时家商议一下,让他们多匀一些给我们,反正也不缺银子给他们,”这语气,理所当然。
顾老夫人却没她那么浅薄,教训道:“你以为时府缺银子吗?很多人家连买都没有买上,你到好,多匀一些给我们,你想把谁的匀出来?”
陈恣月哑然无语。
顾景璿沉默的吃着饭,心里却在担心小姑娘在玩火。
这芽菜的利润大,生意好,不要说他大嫂了,就是那些公子哥们也眼红的。
有些人,为了银子,那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遇到铤而走险的人,时家几个姑娘,就有危险了。
陈氏在送走又一批的客人之后,虚脱的坐下,端起茶盏喝着,心里庆幸亏的不是从府里出去的,不然的话,还真的敷衍不过去,得罪谁都不好。
“来人,”她扬声喊着。
“夫人,”自家院子里的人,都按照自家主子的身份喊的。
“让人去庄子里送信,让几位姑娘先回来,”有道理的人,能跟你讲道理。
不讲道理的人,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尤其是庄子还在城外,她有点担心。
“是!”
买芽菜,真的是日进斗金。
几个小姑娘看到大笔的银子,欢喜的跟什么似的。
“可惜啊,不能被别人知道,不然的话,人多,赚的就更多,”时悯安很惋惜的说。
时悯娴看着各府付的跟预订的银子,心悸不已。
“这就不得了了,还想着赚更多,”她胆子不大,心里有些担心,问:“安儿,我们这样,会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