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擎这一次是重视起来了,他发现,女儿不是随意开口在要人。
“你说说看,你要什么,”怕自己再一次被惊人的言语吓的喷出来了,他干脆把茶盏放在了桌子上,等着她开口。
时悯安抿抿嘴,认认真真的说:“父亲,我们太被动了!”
大伯是大将军,可困在了辽城。
父亲是兵部侍郎,官职不低,可上面官大的人很多,莫名的就跟时府划开了路。
这个跟顾景璿无关,是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已经容不下大伯了,他们怕被牵连,所以,时府的地位,有点尴尬。
“你说说看,你要做什么,”他没有阻止,反倒鼓励道。
时悯安低声问:“周围有人吗?”
时擎敲敲桌子,什么声音都没有,但没一会儿,一阵鸟叫响起……
惊讶的抬头看着,时悯安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找到。
这孩子气的样子,到把时擎逗笑了。
“这人要是那么容易被你找到的话,你还让他们怎么混?”
这是直接承认,时府有人。
知道周围没人,有也是信任的人,时悯安很干脆的摊开说:“父亲,我想在京城开个酒楼,”
“你是顾家妇,行商之事,不可在明面上,”时擎提醒着,觉得开个酒楼,没必要安排自己手里的人。
时悯安点点头说:“我知道,所以才跟父亲要人,”
“原因!”
简单一个酒楼,她不会开口要人的。
“我要开个京城生意最好的酒楼,用来打探情报,”她低声说。
“嘶!”时擎被惊到了,倒吸一口气。
“父亲,我们没有别的路可走,”时悯安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