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的话,运盐进来,会相当的难。
“也是,所以,是得是失,谁也说不准,”他释然的笑道。
“可对我来说,意义却不一般,”她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递给他说:“有人帮我买了五十斤的盐,价格很低,”
顾景璿挑眉道:“你还需要买盐?”
后续,会源源不断的送盐来,还需要买什么啊!
“这不是需要不需要的问题,而是有人帮了我这个素不相识的人,人家怕我没盐,”时悯安望着他,很认真的说:“顾景璿,我知道你谋算很多,但是,我不希望你迷失了自己的心,成了跟那些助纣为虐的一样,自古王朝更替,最无辜的,就是百姓了!”
深深的看着她,顾景璿满怀用意的问:“你难道就一点都不记得自己受过的苦吗?”
时悯安苦笑一下说:“怎么可能会忘记呢,那是深入骨髓的,可这些,跟百姓有什么关系?”
冤有头债有主,谁欠她的,她找谁要。
“对百姓好,只会让朝廷更得人心,”那是他不愿意见到的。
虽然此番来江南,说是要运作官盐,但临城的百姓,只认梅家的官盐,这意味着,梅家比朝廷更得他们的心。
何况,他趁机收拢了临城的势力,那才是他不辞辛苦,到这里来的最重要的原因。
其余的地方,他想插手,都不好撼动。
唯有打破宁城的口,才能改变所有。
“可也不能因为这样,欺负百姓,”时悯安很郑重的说。
顾景璿对她的认真,嗤之以鼻:“安儿,你公平一点,火炕原本就不该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