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施密特将军的部队则利用第21师浴血奋战争取来的空档,护卫着皇储从另一个方向向南突围,并成功派遣小股部队穿越防线,与仍在京畿北部抵抗亚述人的近卫军一部取得了联络。
;;;;这些旧军队虽然上层几乎被新政权收买,但中下层军官仍然对旧帝国保持敬意,当他们听说皇储已经突破了亚述人的阻拦南下,纷纷鼓动起来,向上级陈情,希望能发起反攻。
;;;;这个消息传到圣城,引起郁金香党人的恐慌。只要皇储真正地抵达京畿,那些对新政权表面恭顺的人一定会借此反仆,让仍不很牢固的新政权岌岌可危。
;;;;郁金香党人立刻行动起来,他们隔断了消息,并将新组建的军队大部调往北方,以备不测。
;;;;同时采取高压政策,大规模地清洗投靠他们的军队,短短半个月之内大量的中低级军官被逮捕,许多人未经审判就被枪决。
;;;;虽然这是自残行为,但郁金香党人借此真正掌握了军队,加上新组建的15万,总兵力高达30万。
;;;;与此同时,皇储的军队也在靠近京畿的地方找到了一块栖身的地盘,当地的旧军队向他投诚,打开了缺口,也让他终于可以喘口气。此时,皇储的直系兵力只剩下一万多人,但这支久经考验的军队战力惊人。
;;;;这样,在北方,皇储的军队、亚述人以及郁金香党人所谓的新军,在京畿的北部形成一个势力交错和暂时平衡的局面。
;;;;伊鲁尔松省,其主要地区是奥塞拉河与它的一条主要支流所形成冲积平原,这两条河流成了皇储军队阻挡来自亚述人和新军天然屏障。
;;;;不知道是南方的气候,还是情势稍微和缓,皇储吉恩的肺病初愈。他身体消瘦,几乎变了个模样,就连加伊院长也认为他能活下来简直是个奇迹。
;;;;有了这块根据地,吉恩终于有机会弄明白圣城当初发生了什么,对此他只能叹息。
;;;;不管出于道义还是亲情,他都有必要发兵圣城救驾,然而他知道他力有不及,急需休养生息,积蓄实力。
;;;;然而时间不等人,圣城报纸上公然讨论要审判尊贵的皇帝陛下。
;;;;“那些叛逆为何不主动进攻?”吉恩提出了一个疑问。
;;;;“新军大多是新组建的,缺少有经验和可靠的军官。况且……”负责情报的佛朗哥-法兰克解释道。
;;;;“况且什么?”吉恩不满地说道。他现在的权威日盛一日,连桀骜不驯的施密特将军现在在他面前也温顺的如同一只绵羊。
;;;;“圣城有一个传闻。”佛朗哥看了看会议室里的高级军官们,“我请求私下里向您汇报。”
;;;;“不必了,既然是传闻,说明有许多人知道了。因此,总有一天这里人人都会知道。”吉恩挥了挥手。
;;;;“这个传闻跟肖恩-康纳利有关。”佛朗哥硬着头皮说道,“据说,殿下,我说的传闻,他们说康纳利伯爵是您的私生子。”
;;;;“嗯,什么?”
;;;;吉恩足足愣了半分钟,他的嘴巴足以塞下一颗鸭蛋。在座的高级军官表情也十分精彩,施密特则骂骂咧咧地说道:
;;;;“肖恩-康纳利真是阴魂不散。啊,殿下,请原谅,我是说他这个人离我们千里之外,却总是用各种方式影响到我们。”
;;;;吉恩尴尬地说道:“诸位,这绝对是谣言。”
;;;;但部下们并不完全相信,正如吉恩没有否认他年轻时曾有过一段并不为皇室承认的恋情。从现实生活来看,上流社会中某人有私生子并不算什么大新闻。
;;;;赫尔曼则道:
;;;;“这就可以解释了新军为何十分克制的奇怪表现,我听说康纳利伯爵的军队在9月发起了一系列的反击,他已经将比利斯人赶到了离边境线不足五百公里的地方,收复了三个行省,军力正盛。”
;;;;顿了顿,赫尔曼建议道:“我们应该立即与康纳利伯爵取得联系。”
;;;;“他也出自你的21师,霍恩斯上校跟他私交不错。不得不说,21师出人才。”施密特羡慕道。
;;;;“迈克尔,康纳利伯爵也曾是你的部下。你跟他相处的时间比我多的多。”赫尔曼笑道。
;;;;佛朗哥却浇了一盆冷水:“可他接受了圣城那群叛逆授予的西部战线司令官一职。”
;;;;这位年轻的少校情报官认为这是一种严重的背叛。
;;;;施密特却毫不在意地说道:“所以我一直认为,这个人太滑头。不过我们得承认,这个人实在太能干了,如果能够让他站在我们一边,局面将会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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