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凤鸣山选当家的,那确确实实就是凤鸣山自己的事情,你一个外来人既然知道这一点,又往进掺和什么呢?难道是你白咏月当真是认为凤鸣山理所应当的就是玄门之首吗?
;;;;可别开玩笑了,玄门之首向来是能者居之,以前凤鸣山能做到这个位置,那也只是因为有她师傅琅泽上君罢了,现在师傅已经仙去,难道他们兰考白家还会心甘情愿的居于凤鸣山之下吗?
;;;;最后,什么叫做“凤鸣山钱有此才能的就只有林淡一个人了?”这话说的了实在是很不将人放在眼里,琅千秋就很不同意了,难道她琅千秋不是凤鸣山人吗?又或者是她琅千秋没有这样的才能吗?
;;;;搞清楚点,她琅千秋才是凤鸣山大当家的正统的继承人好不好?但是现在这形式看起来,倒好像是把她琅千秋排除在外,这件事情跟她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琅千秋才是个外人呢!
;;;;总之,槽点实在是太多,一时之间也无处吐槽,而且眼前的这个人显然也不是她可以吐槽的那个对象,于是只好把话憋回了肚子里,要另外再寻找一个时间一吐为快。
;;;;琅千秋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态度重新沉稳了下来,她笑嘻嘻的看着那白咏月,询问道:“若是我猜的没错的话,我那好师兄找到的盟友一定不止你一个人,他想让你们帮忙把我捉回去之后,是不是就要把我当成是一个废物一样的软禁起来,空挂着一个凤鸣山少主的招牌,甚至还有可能连这个称号也保不住,从此一辈子就要孤苦伶仃、无人问津的死在凤鸣山了?”
;;;;白咏月简直是大惊失色,他看着琅千秋说这话时面上的一派平静,心中更感觉到震惊,连忙道:“琅姑娘,这话是从何而来,你自小在凤鸣山上和林淡师兄一起长大,对他的了解想必是要比我深厚的多,难道你还不晓得林淡师兄为人宅心仁厚,是绝对不会做出残害同门这等事情吗?”
;;;;琅千秋只觉得好笑,她的眼神像是鹰一样的锐利,能刺破人的心神,可是偏偏她面上却是笑靥如花,不露半点儿锋芒。
;;;;白咏月几乎都已经相信琅千秋已经被说动了,觉得她一定是再问不出来什么奇怪的问题了。
;;;;可是琅千秋笑了片刻,却又突然之间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说道:“白三公子,你先前提醒我,说是这个镇子里的邪崇可能和凤鸣山有些关系,起初我是并不相信的,可是今日听你一言,我又顿时觉得茅塞顿开,觉得自己不应该对凤鸣山抱以偏心,事情的真相该是什么样,那就得是什么样,所以……请问在这个地方放置邪崇的,到底是我一直以来都看不惯眼的三长老,还是我这位宅心仁厚的大师兄林淡呢?”
;;;;其实这个问题在琅千秋问出口的一瞬间,那个答案就已经浮现出来了,白咏月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来这个镇子里看吃人鬼?他到底是来解决这里的邪崇的,还是来查探这些吃人鬼“工作”的情况的?
;;;;总不可能他当真就是一副热心肠,要放着自家地界里的邪崇不管不顾,反而不辞辛劳的一路绕着远路赶过来,就是为了替凤鸣山解决麻烦吧?
;;;;这和白咏月有利益关系的人是林淡,又不是三长老,换言之,这镇子里的吃人之鬼究竟是个人所为,这已经不言而喻了。
;;;;白咏月果然是哑口无言,他愣愣的看着琅千秋,似乎直到现在才终于意识到了琅千秋是多么一个聪明且可怕的女人……琅千秋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人,她步步紧逼,一点一点的侵入白咏月的领域,无形中要逼迫着他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抖落了出去,而他竟然无力抗拒……
;;;;良久,白咏月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颓然的低下头来,无力道:“这里的邪崇,确实是和林淡师兄有关系……可是这么几年之内,凤鸣山也是一直向这镇子里出售能够辟邪的宝符,我也时常过来打压这些吃人鬼,所以几乎无人手上。”
;;;;几乎无人手上?
;;;;哈哈,倒当真是可笑的很,实在是“何不食肉糜耶”,这些世家公子从小都是养尊处优,他们哪里懂得穷苦人家的难处,莫说是凤鸣山的符纸卖的简直贵到离谱,,但说是这些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