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千秋和聂冷川具是点头,他们曾经听过无觉讲了过去的事情,对这些陈年往事自然也有所了解。
;;;;但是一提到无觉,悯生面上便多了几分恭敬,他此时虽然已经离开了无量宗,和无觉脱离了师徒关系,但是显然仍然对这个救了他、又将他养大、教给他本事、让他成长到了如今这个地步的师傅十分的尊敬,他道:“二位去了之后,可代我向无觉师傅问好。”
;;;;聂冷川道:“你自己为何不与我们同去?”
;;;;悯生缓缓摇了摇头,轻声道:“悯生如今已经不是无量宗弟子了,哪里还有颜面再回去见师傅,便是舔着脸回去了,也不过是给师傅徒增烦恼罢了。”
;;;;琅千秋耸了耸肩膀,道:“你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去也没关系,不过我还是跟你说一句,尽管我小时候给我师傅惹了不少的麻烦,也闯了不少的祸,但是我师傅从来都没有过不认我的意思。无觉大师和我师傅既然能成为朋友,那我想,他们两个在养徒弟这件事情上,多多少少也会有些认同感。就像我师傅一样,在无觉大师心中,你永远都是他的徒弟。”
;;;;琅千秋并没有太多的考虑,也许她这样对悯生说话就是属于站着说话不腰疼,因为她和自己师傅的关系从来都是好的,亲密无间,从没有出现过一丝一毫的间隙,所以她并不是很能和悯生之间产生共情的感觉。
;;;;再加上佛门的条条框框向来都是要比他们玄门多的多,各项清规戒律束缚着,相处起来也不去她们师徒轻松自在。
;;;;但是她和悯生都是做过徒弟的,如果有一个好师傅的话,做徒弟的感觉应该也都是差不多的……也正是因此,所以她才会在临近离开的时候对悯生说这些话。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她曾经是觉得这样一句话是很俗气的,因为她的师傅是何等的伟岸,又是何等的英勇,他站在幼小的她面前的时候,身形就像是伫立在这世间唯一的神一样……那个时候,她怎么会觉得师傅会死呢?她又怎么会料到师傅离开她以后的事情呢?可是如今斯人已逝,她如今再悔恨,再懊悔也没有用了。
;;;;如今悯生还是有这样的机会的,也许悯生并不应该经历像她曾经一样的痛楚。
;;;;悯生是个明慧之人,并不需要她过多的言语就能明白,他含笑着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到底有没有想明白,但是总归他现在的表情并不像方才那样阴郁了。
;;;;他行了一个佛礼,温声道:“多谢姑娘指点,我会牢牢记在心上的。”
;;;;琅千秋和聂冷川便很快就离开了。
;;;;来的时候是无法带他们一起过来的,但是回去的时候就已经用不上了,他们自己也已经认了路了。
;;;;只是果然一离开草堂,就突有一行人突然跳出来,拦在琅千秋和聂冷川面前,义正言辞的指着琅千秋斥责道:“大胆狂悖之徒,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替凤鸣山除了你这个欺师灭祖的贼人!”
;;;;琅千秋:“……”
;;;;真是流年不利,喝口凉水都要塞牙,聂冷川的身体刚好,还不等他们庆祝一下呢,这些人便跳了出来,就跟个跳梁小丑似的来回叫嚣着,实在是坏人心情。
;;;;哼,他们哪里是替天行道,他们只不过是在眼馋凤鸣山那点可怜的赏赐罢了。
;;;;见琅千秋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这边看,那些人顿时得意起来,道:“哼,琅千秋,你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藏了这么多天,现在总算是被我们兄弟几个捉住了,怎么,你无话可说了吧?”
;;;;聂冷川在她耳边轻声道:“小千,这些人吵得很,怎么样,你想不想看看我现在的实力?我去把他们结果了?”
;;;;琅千秋笑嘻嘻的横他一眼,颇有些娇嗔的意思,也轻声道:“哼,不过是些小鱼小虾罢了,跟他们有什么好纠缠的?不管他们,直接把他们甩开,去无量宗,到了无量宗的地盘上,他们自然不敢再出现。”
;;;;“好吧。”聂冷川点点头,颇有些失望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很是想要在琅千秋面前表演一番。他忽然伸手直接将琅千秋打横抱了起来,得意的在她耳边提醒道:“搂紧我,既然说要甩开他们,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