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生恍然大悟,他拍了拍脑门,道:“原来是这件事情啊……法相金身你们现在就已经开始在修行了啊!”
;;;;“嗯?”现在轮到琅千秋觉得蒙圈了,她没能理解,道:“可是恕我直言,这三天一直都是莲叶姑娘带着我们吃喝玩乐、游山玩水……唔,体会自然风光,从来都没有开始过法相金身的修行,而且大师你也没有指导过我们,我们总不能后凭空瞎练吧……”
;;;;悯生哈哈大笑,他知道琅千秋还没能理解,于是仔细认真道:“琅姑娘,你恐怕是误会了,修行和练习可不太一样,你们二人这三日来看起来虽然都是和叶子在一起四处玩乐,但是实际上,这玩乐也是修行的一种。”
;;;;“玩乐也是修行?”琅千秋没能明白,她觉得佛家的功法真是玄之又玄。
;;;;悯生微微颔首,道:“不错,琅姑娘,若是我想的没错,聂公子的身体状况应该是要比往常好的多了,这一点不知道姑娘发现了没有?”
;;;;琅千秋点点头,确实,聂冷川这几天眼睛从来都没有再疼过了,而且也没有再晕倒过了,整个人精神头十分的好,时常还喜欢和琅千秋说一些玩笑话逗趣……这厮自打将琅千秋“骗”到手了以后,就仰仗着这一点原形毕露,时常都想要和她贴在一起黏黏糊糊,有点儿欲求不满的意思,给琅千秋搞得好一通神烦……虽然聂冷川这么喜欢和她亲近挺让人高兴的啦哈哈哈哈哈,可是,不是时间,不分地点,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这就真的太过分啦!
;;;;悯生微笑道:“这就对了,这就是你们修行的开始了。我曾经修炼法相金身就是为了保护叶子,那唯一一次的几乎也用在了她身上,你二人同叶子呆的这几天,对你们修行法相金身应当是有大帮助的。而且,叶子在还未还开始修行之前,就已经是一片开了窍的莲叶,而且她在无量宗里带了多年,走的向来都是佛教最正统的功法,在佛门当中,莲是洁净空灵的存在,在叶子身边,有助于抑制聂公子的病情,为他减少痛苦……因此,我才说,虽然这三日你们都在玩乐,实际上这已经是修行的开始了,眼下我想第一阶段已经结束了,是时候再继续下去了。”
;;;;琅千秋似懂非懂,佛门的功法修习起来很难,但悯生说的这一通话理解起来却并不难,而且再结合上实际情况,聂冷川的身体确实有所好转,因此就大概很能理解了,她点点头,道:“听你的。”
;;;;悯生站在一旁,满眼和善的看着琅千秋,现在看上去竟然还真的有了几分师傅的样子,很适合言传身教,他道:“今日午后,我会先将法相金身的法诀教给你们,今夜你们先行理解一下,从明日开始,我就带着你们正式修行金身法相。”
;;;;他看了看琅千秋,忽然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是有些不太放心,道:“一个晚上的时间够用吗……虽然在下曾经听过琅姑娘的名号,于修道一途上天赋异禀,再加上你我二人曾经交过手,我领教过姑娘的实力……只是毕竟佛道有别,姑娘道法高深,却并不知道于佛法之上可能领悟的了?”
;;;;琅千秋耸肩,不可置否,她笑眯眯道:“大师,你我交手的时候我才多大,你还记得吗?我那个时候不过是一个小朋友罢了,那个时候的修为和现在可不一样,此时今非昔比,大师对我的实力可未曾领教过呢?不如你我试上一试?试试就知道了。”
;;;;琅千秋有时候骨子里还是个好战分子,她虽然现在看上去是个不太喜欢惹麻烦的性子,但是遇上了有趣的人,或者是遇上了实力高强的人,就总也忍不住要和对方切磋一番。
;;;;但是悯生却摆摆手,微笑道:“姑娘难道忘了,我这里的规矩和无量宗是一样的,‘止兵戈’自然也不是说着玩一玩的,姑娘实力高强,我不用领教心中也有数……至于试一试,还是免了吧,姑娘不如回去之后,早做准备,在夜里可以试一试理解我教给你们二位的法诀。”
;;;;悯生不喜欢动手,琅千秋自然也不会咄咄逼人,虽然说她自己觉得互相切磋是一个交朋友交流感情的绝好机会,但是显然高僧的智慧和她这种俗人是不太一样的。
;;;;其实琅千秋她那里知道,悯生不愿意随随便便和人动手,还是因为他在心里隐隐约约忌惮着那个所谓的“杀生之像”。虽然说他背负着这个称号已经行走过许多年,如今早已经能做到对这个名号不动声色、心如止水,但是从少年时就饱受人诟病的“缺陷”又岂是这么容易就能烟消云散的?尤其还是在确实有人因为他而受伤甚至亡命的情况之下。
;;;;总之,这些话悯生当然不会说给琅千秋听,他只是十分谦虚温和的对琅千秋讲了一些注意事项。等跟琅千秋说完话,日头也已经高高挂在头顶正上方了,这个时候显然是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了,因为离得不远,悯生便和琅千秋一同慢慢步行会草堂。
;;;;为表感谢,琅千秋还提出来要亲手帮他和莲叶做上一顿午饭……其实若是把这个当做感谢的话,琅千秋自己都觉得未免有些太过寒酸了,她应该给聂冷川和莲叶一些更好的东西,可是说实话,什么是“更好的东西”,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自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