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柳媛和苏允下车,就急忙迎上去。
苏允一看蔡哲文这着急的样子,就知道情况不容乐观,直接说道:“带我去看病人吧。”
很快,苏允在房间里看到了月月,以及跪在地上,脸色异常难看的史明华。
对于史明华,他是一点都不同情,仗着自己懂点医术,就自以为是,擅作主张,拿人命来做实验,因此他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就没有再看了,甚至脸上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这种无视,更是令史明华感到无比扎心!
苏允和史厚德点头打了招呼,然后坐在月月旁边,对月月露出善意的微笑,“小妹妹,你不用害怕,大哥哥只是给你把脉,不会痛的。”
说来也奇怪,月月原本很紧张,很恐惧,很排斥的情绪,被苏允这么一说,居然消失了,她怯生生地点点头,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而且怎么感觉,这种针法,一点都不比《夺命神针》简单?
蔡哲文等人看了一阵惊奇,要知道月月本身就是内向腼腆的性格,在染上怪病之后,更是怕生怕到了一个极致,之前来给她看病的那些医生,哪一个不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可以靠近。至于治疗什么的,那就更加艰难了。
把所有银针取下来,苏允依次在月月身上几个穴位按摩了两下,然后说道:“好了一半了,接下来带病人好好去洗个热水澡,吃顿饱饭,就彻底恢复了。”
苏允并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动作,而且花的时间,也远比史明华要短,花了十分钟左右,他就完事了。
“我需要一盒银针。”苏允没有正面回答。
蔡哲文迫不及待地问道:“苏先生,小女现在什么情况?您能治好吗!”
这一点看着容易,但做起来很难很难,尤其是中医做针灸,如果病人身体始终放松不下,针灸起来的效果也是大打折扣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苏允身上,跪在地上的史明华,也是忍不住抬起头,用余光盯着苏允。
蔡哲文很着急,但他也不敢多问,急忙把银针递给苏允。
可是越看他就越迷糊,苏允这次使的,似乎不是《夺命神针》,而是另外一种针法!
有一种人天生就害怕医生,难以配合治疗,甚至说不清楚自己的症状。普通的医生没有办法,往往事倍功半,但高明的医生,通过一个笑容,一句话,一个细节,就能让病人的情绪放平。
苏允的动作很快,在接过银针后,迅速取出一根,就开始给月月扎针。
可是感觉苏允什么都没有做啊,也就扎了几针,总共花了也就十分钟这样。
一旁的史厚德睁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苏允的动作。
苏允在月月放松下来后,他开始给月月把脉,眉头微紧,随即松开。
就连史厚德,也是在蔡哲文夫妻的软磨硬泡下,才勉强答应的。
在一旁的史厚德瞳孔猛地收缩,露出惊容,蔡哲文等人看不出来,不代表他也看不出来。苏允刚才这一手,是中医之中极其高明的一项技能。都说中医是望闻问切,其实还有一项,就是笑。
蔡哲文一家人全部傻眼,这就好了?
史厚德长叹一声,对苏允发出一声由衷的感叹,“苏允小友,你这针法可真是出神入化啊!”
而苏允居然一个微笑,就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