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其实，她是爱着叶闻铭的吧，曾经，她把叶闻铭视为此生最爱的人，而后来，她把叶闻铭视为了此生最恨的人。
兜兜转转，她以为她可以不爱他也不恨他。
结果却是不知不觉又动了情。
若是真的不爱，就不会难受了吧。
只是......他们终究是不合适吧。
“卓姐，若是就这样分开，你不觉得可惜吗？”凌依然认真地问道。
卓芊芸苦涩地道，“依然，我现在希望的是——叶闻铭可以好好的活着。”而若是他们真的在一起的话，那么也许终有一天，她会拖累到他吧。
甚至，若是有一天，她的身体真的因为肝脏而垮了的话，他又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
她突然有些不敢想下去。
卓芊芸在说完这句话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杯中的水。
凌依然也没有再问什么，她知道，也许卓姐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别人来劝说什么，而是安静的稳定一下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卓芊芸才抬起头，看着凌依然，像是解释似地道，“我从医院出来，一下子不知道该去哪儿？回去的话，又怕我妈多想，所以......不知不觉就来了你这里。”
凌依然道，“我这里，你要来随时都可以来。卓姐，我以前就说过，不管你做了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