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些人再闹事呢?”手下问道。
“他们要是还敢闹事的话,除非他们不想在深城呆着了!”老板厉声道,别说是顾厉臣了,这些人敢在他的酒吧里闹成这样,他都不会放过这些人。
钟可可此刻被顾厉臣抱进了车内,放在了副驾驶座上,“我现在送你回去吧。”他道。
她整个人似乎还有些没回过神来,身子还有些微微的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点了一下头。
顾厉臣见状,没再说什么,只是开着车,安静地朝着钟可可所住小区驶去。
钟可可低着头,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中,脑海中,刚才洗手间被人踹门的那一幕幕,和曾经大学被人欺凌的一幕幕,在不停地交错着。
那时候,学校里许多人都因为严洛初的话,认定她是心机女,她被人堵在洗手间里,别人从洗手间小间的缝隙中,把蛇放了进来,还以一放就是好几条蛇,尽管这些蛇是无毒的,可是却成了她的噩梦。
她拼命的尖叫,狼狈的哭喊,可是没有用,门还是被人堵着,她怎么都撞不开那门,到了最后,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过那时间的。
一直到她喉咙喊哑,整个人精疲力竭了,门才被人打开,而迎接她的,是更加多的奚落,还有人拿着相机,拍下那时候她的丑态。
他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仿佛是审判官似的,而她,则是被他们审判的恶人。
可是对她来说,他们才是真正的恶。
她是孤儿,小时候,父母死后,她经历过人情冷暖,本以为自己足够坚强,但是在大学里后来所遭遇的一切,更加让她体会到了人心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