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钟可可有些苦涩地看着顾厉臣道，“抱歉，把你牵扯进来了。”
“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再说，一开始是我先提出要交往的。”顾厉臣道，眼角的余光瞥了钟可可一眼，“不过你又怎么那么笃定，我就一定是个对感情认真的人呢？没准我们现在的交往，于我而言，也不过是一个游戏而言。”
“如果真的只是游戏的话，那么你一开始就不会警告我，要我别爱上你了。”钟可可道，“我还记得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说过，若是可以把爱过的感情统统收回来，那么只能说爱得根本就不够深。所以我想，你一定是深爱过某个人吧。”
他紧抿着唇。
钟可可吐了口气，又道，“如果我猜错了，那么只能怪我识人不明了。”
此刻，正好是红灯，车子停在了斑马线前面，顾厉臣转过头，看着钟可可，薄唇轻启，“你真的觉得你能看清我？”
钟可可抬眸，定定的凝视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精致到让人叹息的五官，他无疑很容易吸引着人的目光，可是这个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却又像是把他自己和别人无形中隔开着距离。
那种淡淡的疏离感，只有在面对着那个叫凌依然的女人，才会消失。
而此刻，那双凤眸中，就像是敛尽着世间的一切繁华，又仿若是平静的海面，下面是波涛汹涌，又或者是宁静无澜，没人能知道。
“看不清。”钟可可老实地道，“但是至少，我知道，你不是个骗子。”
“你怎么就笃定，我一定不是个骗子呢？”他反问道。
“那不然呢，你要骗什么，骗财还是骗色？”钟可可摸摸鼻子自嘲道，“要是骗财的话，我所有家当，都抵不上你这辆车，你就算骗，也骗不了什么，要是骗色的话，那我感觉会委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