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蕖心里明镜似的,却没有提醒什么。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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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是知道那头领的想法,抬头淡淡看了一眼。那头领心神微微一震,不敢看叶灵蕖的眼睛,怕自己也中了“巫术”,却是打消了马上抓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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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灵蕖不再理佟五,转头问佟三儿:“你为什么三番两次说我勾结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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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娘说要让你家拿钱给俺们哥三个治伤,顺便再讹你家点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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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到用这匹马说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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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看见雷老鼠那天是牵着马来的,今天看见你也骑着马,就想着你家也买不起,这能当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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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那胡子叫雷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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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二姐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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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老鼠最近来找过你二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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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天他走了再没回来,马也扔在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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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匹马是什么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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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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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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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俺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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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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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灵蕖看了看官差头领,又看了看村长,转身环视一圈:“各位大人、村长、各位乡亲,佟三儿的话大家都听到了。他们兄弟三人所受之伤,都是那胡子所为,至于说我勾结胡子,更是子虚乌有。故此佟三儿和他娘前日纯粹是来找茬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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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邻居们频频点头,连村长也露出一丝过意不去的神色。叶灵蕖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当日在独孤遇公子的主持下,我与他们兄妹四人当场比武定输赢,我输了举家迁走,他们输了见我家人鞠躬行礼让路。那日他们兄妹四人互伤,最终失败,其母却继续为难于我,却不想自己摔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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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灵蕖面色突然冷了下来:“原本见其老小皆伤,虽未肯履行约定,我也没有追究。哪曾想好心没好报,先是佟梅光天化日之下,殴伤我姐和我的伙伴,今日这佟家兄弟又得寸进尺,诬告我勾结胡子,为祸乡里。若非神灵护佑,让他们两个良心发现,说出实情,恐怕灵蕖就要蒙受这不白之冤,必致身败名裂,甚至人头不保,更使祖宗蒙羞,家人罹难,乡邻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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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又情真意切,几句话,就把佟三儿一家给自己和家人造成的冤屈,差点给全村人带来巨大的羞辱,说得明明白白,引得周围村民群情汹涌,义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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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佟家的闺女和小子都他妈太操蛋了,这是一帮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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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那样的娘,能教出什么好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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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叶家老妹命好,又有本事,才化险为夷,换了别人没准就被赖上了,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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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身边有一帮这样的玩意,谁他妈日子能过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