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李秋,武珝啊,快坐下。”
“这都有快一年没见到你们了。”
“李秋小子明显的黑了,武珝丫头,倒是越发的出众了。”
“对了,李秋啊,这一次带射天狼没有?”
“上一次你离开长安之时,送给我的那些射天狼喝的太快。”
“我这大安宫中,已经有两三个月都未曾闻到过射天狼的酒味了。”
听着太上皇的话,李秋和武珝两个也是微笑。
“太上皇,这次过来,我还真带了射天狼。”
“是我之前临走时,封藏在地下泥土中的。”
“经过了近一年的封存后,这酒杂质沉淀,倒是越发的醇香了。”
“不过我却只带了一坛来。”
听到了他的话,太上皇李渊不由得惊诧,“就一坛?”
“这哪够喝?!”
“不过也无所谓了,你先呈上来,让我喝两杯,过过酒瘾。”
“李小子啊,你可是不知道啊,在喝过这射天狼以后,其他的那些酒,味同马尿一般。”
“简直就是没法喝!”
李秋这时候看了武珝一眼,武珝当即会意,便命人将一套崭新的茶具呈上来。
同时她也要忙碌着烧水和泡茶的准备。
而李秋,则是继续对李渊笑着说道:“太上皇,这射天狼虽好,可是喝多了对您身体不好。”
“我之前临走时,可是给您送来了几十坛。”
“可您却连一年都没能喝上。”
“这酒大伤身啊!”
听了他的话,李渊自嘲般轻哼了一声。
“李秋啊,怕是这整个天下间,也就只有你们这两个孩子,还有子信能惦记着我的身体了吧。”
“而像其他人,怕是巴不得我老头子快些归西呢。”
“这一年来,子信被弄去了荆州,你也受那些弄臣们逼迫,去了幽州。”
“我这大安宫中,只有空棋盘一副,却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
“倒不如啊,早些醉死在这射天狼中,倒也痛快。”
听着李渊的气话,李秋只是淡淡的微笑,“太上皇,瞧您这话说的。”
“这天底下,希望您健康长寿的人多着呢。”
“这一次我和武珝来,可是给您带来了一样好东西。”
“保管您以后在这大安宫中,即使没有人陪着说话,也能有些意思。”
“至于这射天狼,以后我每月都派人给您这送几坛来。”
“免得您喝多了酒对身体不好。”
就在这时,武珝也命人将那套玉器茶具摆了上来。
当初,李秋在制作茶具之时,一共做了三套。
其中自己一套,另外的两套跑不了要送给皇家的。
见到面前的这一套全都由玉器打造、雕琢而成的精美器具,太上皇李渊也是不由得好奇。
“武珝丫头啊,你们弄上来的这些器具是做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