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两年我支持镇压僚民,将僚民迁徙至漠北草原之时。”
“曾与这代州都督刘兰成有过几面之缘。”
“在治理僚民,守护代州百姓安宁一事上。”
“这刘兰成也是颇有功绩。”
“只是想不到,他竟然落得这样一个谋反之名。”
“以他代州的边缘位置,那么点兵力。”
“尤其是他刘兰成更没有出师之名。”
“我实在是想不通,他有什么谋反的动机?!”
“不过斯人已去,再谈论这些也是无用。”
“但是,就算是仅有数面之缘,我也不愿意见到刘兰成纵使在死后,依然要遭到如此对待。”
“房大人。”
“像丘行恭这种做法,有违孔孟之道。”
“更是败坏风纪,不合礼制。”
“无论是对朝廷,还是对军伍,以及民间的百姓。”
“都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
“当然,他的这种做法,从律法角度上讲,刑部和大理寺还真就无法定他的罪。”
“所以还是把他交给我。”
“以礼部这边的名义,对这丘行恭进行处置。”
“我的建议是,革去其右武候将军之职,驱逐出京,不许再踏回长安一步。”
一听到他的话,唐俭和房玄龄两人顿时是阵阵无语。
唐俭这时候轻叹一声,很是认真的对李秋说道:
“李秋啊。”
“你可知道那丘行恭,可是禁军十六卫中的右武候将军?”
“怎么说也是从三品的朝廷大员。”
“你虽说是宰相,尚书右仆射,但也不过是从二品。”
“是没有权限如此处置一位右武候将军的!”
“所以这才是事情的难办之处。”
“要是寻常的什么五六品,哪怕是四五品的官员。”
“也不至于让刑部和房大人为难至此。”
这时候,房玄龄也是轻叹一声,摇了摇头。
“唐俭说的正是。”
“这件事,以及这丘行恭,最终还是要交到陛下那里去定夺。”
“但是依照章程,既然这件事报到了我们尚书省这里。”
“我们也总是要写下自己的意见。”
听到此,李秋倒是有些兴致恹恹。
“既然如此,那就以礼部的名义,按照方才我所说的那样。”
“对这丘行恭予以重责。”
“尤其是像这种行径,实在是不适合继续任职于天子脚下。”
“反正最终如何裁定,我们说了也不算。”
“这样子报上去,就当是全了我对那刘兰成的一份相识之情。”
听到李秋如此说,房玄龄也是皱眉了片刻,点了点头。
其实,原本按照朝廷的章程。
李秋和尚书省写下的这份建议,也仅仅是作为参考。
没什么实际的意义。
尤其是这种出自李秋手笔的提议,向来就是不着边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