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特别的安排,只不过最近我在自学古代语言的时候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所以想写几篇论文看看能不能发到《英国考古协会杂志》。”
这是梁恩在获得了金手指之后为自己未来的发展方向找到的一条重要的道路。
相对于那些提着铲子或者金属探测器挖来挖去的寻宝者来说,在历史与考古方面能够做出贡献的学者更容易获得各种各样的资源,同时也有利于他发挥金手指的效果。
而之前启动自己金手指的时候,商博良的记忆给了梁恩一份大礼。
因为两个世界之间的区别,一些重要的文物并没有被发现。所以这个世界的商博良只是一位著名的东方考古学先驱,并没有从事古埃及历史的研究。
因此这个世界上,对于古埃及文字的研究仅仅推进到了那个做了‘双缝干涉实验’的托马斯.杨对于古埃及数字的破译以及王名圈的发现。
更糟糕的是,现在历史学界对于古埃及文字的认识更倾向于生活在公元500年左右的赫拉波罗(horapollo)写的一本关于埃及象形文字的书《埃及象形文字》内的观点。
作者在书中论述道,在埃及象形文字中,兔子符号的意思是“张开”,因为兔子的眼睛永远是张开的。秃鹫符号的意思是“母亲”,因为所有的秃鹫都是雌性的。
毫无疑问,这些内容几乎全部都是胡扯,但问题是它成功的把之后的研究者全部带进了沟里。以至于现在根本就没有人能够翻译出那些古埃及文的真正内容。
对于这个世界上的人来说,古埃及文字就是一种已经死去的文字,无人能够破译。但是现在,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梁恩掌握了那一把钥匙。
这方面的第一步很好迈出,那就是纠正大家原来脑海里认为图形的古埃及文字是种纯粹表意文字的错误观点。
所以对于第一篇论文,他只是想通过对比托勒密王朝国王的王名圈中姓名这种简单的办办法,来证明古埃及文字是可以当做字母用于标识发音的。
而有了这样一个基础之后,他就可以把脑海里当年商博良那些研究步骤一步步重现出来,最后在这个世界上破译出古埃及文。
“真遗憾,本来还想找你去酒吧喝酒的。看来只能下次拍卖会结束以后喝个庆功酒了。”皮尔斯自然不知道梁恩的打算,但他也知道这类学术上边的事情要远比喝酒更加重要。
说干就干,从皮尔斯那边回到租住的房屋之后。梁恩就按照商博良当年的思路,以托勒密和克莱奥帕特拉这两个名字的古埃及文作为例证,推测两个名字的古埃及文字中写法是用特定的符号将其读音拼出。
提出这个观点后,他按照猜想的规则推出了亚历山大的名字。最后,通过这种办法把那些已知的古埃及文外国法老的名字一一推出。
对梁恩来说,这个工作并不算困难,但是却非常的繁琐。
好在他刚刚毕业两个多月,所以写论文的技巧水平正属于最顶尖的时刻,外加上这个网络时代能够轻松地查到自己所需的各个资料。
所以经过三天的忙碌之后,他总算是把这篇论文写完并通过电子邮件发给了《英国考古协会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