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能进入军将大学堂,袁朗没多做考虑便应了下来。
毕竟这军将大学堂光是听名字便带着些许的高大上了,既然笔杆子吃不上官家的饭了,寻个此法倒也不错。
袁朗答应,范深二话不说,斩钉截铁追着道:“你们两个都去了,我怎能不去?去!”
范深老爹现在已进入兵仗局了,也算是吃上官家饭了,将来范深是可毫无障碍的继承他老爹衣钵的,他没必要非要再走这步的。
“你可考虑清楚了,范叔已进兵仗局了,将来你完全可能直接接范叔班进入兵仗局吃上官家饭的,没必要非得再走这步路,要知道,一旦进入军将大学堂,将来势必是要上战场的,刀枪无眼”
陈恪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范深打断,道:“怎么着?看不起我?告诉你们,即便现在上了战场,我都不会怂的。”
若说范深怂,那自是绝对不可能。
他这不是想着让范深考虑清楚,不必跟风吗?
算了,若能在军将大学堂混好,也着实是比单纯做个军匠要强几分的。
“行吧,你既想好了,那便去吧,反正这事儿也是让你们自行考虑的。”
说着,陈恪又问向了刘修亮,道:“修亮,你呢?要不把此事与你爹说一声,问一下你爹的意见。”
刘英老奸巨猾的,在一些事情上肯定要远比刘修亮想的更为长远。
没想到,刘修亮一摆手,直接道:“不用了,问我爹,我爹肯定不同意的,军将大学堂我不能不去,那些武将出身的勋爵本就看不起我刘家,这次我若不去,我刘家更难以在他们面前抬起头来了。”
人争一口气,年轻人好面儿,正常。
去便去吧,毕竟自从刘英自从与他一块开铺子后,便算是与他联系在一块儿了,随着他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刘英想要明哲保身怕是很难办到了。
东暖阁中,老朱与朱标相对而坐。
朱标与老朱报道:“父皇,军将大学堂的营地已安排好了,就在东城外,地方挺大,将来若能渐成规模,营地可随时扩建,另外,定下来的人选已一一通知下去了,明日可正式开始。”
朝廷出面,这些事情做起来并不算很难。
“父皇,陈恪毕竟没什么带兵经验,那些勋戚子弟皆有几分桀骜不驯,把这些人交给他不会出问题吧?”朱标带着几分担忧。
毕竟前些时日陈恪才与这些人打了一架,现在又把这些人安排在了陈恪手下,不服气肯定是有的。
“范深袁朗刘修亮加上徐家那三个小子,以五人对付十五人并不算单枪匹马了,能否给咱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就看他的能力了。”
老朱不慌不忙说出了自己的意思。
朱标微微一笑,随之接道:“也是,每次交于陈恪之事,他倒一次都没有做不成的。”
这话完全是实话,每次给陈恪派遣些事情,陈恪虽都回的咋咋呼呼的,可最后却一次不落都能完成。
“此事若是做成,于朝中着实有利,你是军将大学堂的院长,那里的事情多上着些心,若能训练出来,将来便会是你的得力干将。”老朱道。
毫无疑问,这军将大学堂最大的目标便是在为朱标培养可用武将。
徐家。
徐允恭三兄弟对能进入军将大学堂满心期待。
毕竟是由陈恪来做教官,出于对陈恪的信任,也不会质疑军将大学堂的可信性。
徐增寿亲娘谢氏可就不同了。
在收到朝廷旨意,出了一趟门后,便把徐增寿喊至了跟前。
“寿儿啊,你与陈恪常在一块,可有听过他要弄这什么军将大学堂的事儿?”谢氏问道。
谢氏是徐达原配张氏死后的续弦。
而徐允恭便是张氏所出。
因而,有徐允恭在上面压着,谢氏现在即便是徐家的当家主母,他的儿子都无缘魏国公的爵位。
“没有啊!”徐增寿如实回道。
他确实没听说过。
这事儿陈恪虽早就藏于心中了,但与朱标提及之时可是第一次对外表露。
陈恪都没说过,徐增寿又怎能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