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海和李冬梅看了看两孩子就回去睡觉了,也嘱咐他们早点睡。
可是,阮秋月躺在床上,却是一丝困意都没有,而是在那紧锁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中。
林鸿锐叫了她一声她没搭理,便掀开被窝坐过去搂住她的肩膀,晃了晃她,“你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鸿锐,被爸妈刚才那么一说,我这怎么想都不踏实,这个年咱不能去北京过!”阮秋月一脸严肃地说。
“爸也没说不行啊……”林鸿锐拧眉,“这边咱也说的通啊,说去东北过年就是了。”
“我觉得你和公公还有老爷子都被亲情冲昏了头脑啦!”阮秋月瞪了他一眼,质问他道,“我问你,你怎么知道你是陆上将的儿子的?”
“……定情信物啊。我娘有,我爸,陆上将也有。我们俩长的还像,还有那块怀表,还……目前没有了,他失忆了,记不得了。”
林鸿锐拧眉,忽然脸色一变,“会不会我其实并不是陆上将的儿子?那个定情信物本不属于他,就落到他手上了?怀表也不能说明什么。”
“……”阮秋月嘴角一抽,“那长相呢?怀表证明陆上将和婆婆认识,你和他还长的像,他不是你爹的概率有多大?”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啊。没血缘关系长的像的人也有啊。”林鸿锐拧眉,这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陆上将失忆不记得了我娘了,光凭这什么信物,长相和怀表,不能百之百说明我是他儿子啊,秦叔还知道信物呢!”
“停停停,你别慌。我给你们做个基因鉴定,确保你们一定是父子。”阮秋月本想给他说另外一个问题,反而让他如此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