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只做这些……”他放倒了座椅,移动她的身子到了后座,跨在她身上令她无法逃脱,双手去解自己衬衫衣襟的扣子,一双眼睛低垂着,看着她。
顾西的心怦怦直跳,抓住他的解下两个衬衫扣子的双手,墨眸水漾,却绵软软、妩媚地说了一句。
“别这样,何君……”
何家豪定定看了她良久,伏□搂紧她贴住自己,开始新一轮的索吻。
顾西渐渐回应起来,抱着他的颈和头,迎上自己的双唇,偶尔在他狂野的舌吻中学会一两招反攻回去,唇舌越发激情交缠。
他的手像是魔法棒一般,在自己寸寸肌肤上带来火与电,那种奇妙的感觉似乎开始将她全身的毛孔重新洗涤。
顾西抱着他的头,他正亲着她的脖子和琐骨,她望着这辆似乎不适合做这种事的豪华骄车的车顶,忽然发现自己是一个寂寞的女人。
他的热情将躲藏在少女身体中成年女人的所有情感都重新挖掘出来……
她不禁做了一件不经大脑的事,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个反身,她原是想去反压住男子,没想到这后车座本就空间有限,何家豪没预料她这一招,竟滚下去,卡在前后车座之间的缝中。
他身形高大,挤在那儿极为滑稽,顾西一惊,再见他那模样,忽然捂着嘴咯咯笑起来,也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何家豪俊脸却有些黑,一代风流不羁的绝色美男居然出现这样不华丽的姿势,而且在他最爱的女人面前。
“水母,你故意耍我的吧?”
“no,你想多了。
他满脸地怀疑,幸幸重新爬上来抱女人,二人耳鬓斯磨,金风玉露一相逢似的腻歪着。
顾西感觉春/心荡漾是个可怕的东西,或者美男计是个可怕的东西,昨天那点儿“独立自主”的打算也近崩溃,对于被一个一年见一次的比自己还小的男人圈养的排斥也几近无存。
何家豪抱着她,极力平息着自己的欲/望,恐怕这世上的男人没有人比他的忍功更好了。
他轻轻抚摸着枕在自己怀中的女人,终于开口。
“对不起,小西,只怪我不能早生几年,那样就不会让你等那么久,也能给你安全感。”
顾西怔了良久。
“等待不一定是年龄造成的,你的梦想对于我来说太遥远了。我只是个普通人,而你的追逐,我觉得我们越来越远。我曾想是不是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一个在东半球,一个在西半球。”
她静静窝在他怀里,他的骚包衬衫有些皱了。
“不,我只有这样做才能离你更近……我想永远陪在你身边,可是那样的话我就什么都没有,我又凭什么守护你?有什么资格拥有你?有什么能力守住你呢?”
“胡说八道。你已经很ok啦呀……只要你对我好,你跟在何叔叔身边当个二世祖,我也不在乎。我真的从未想要你把自己逼得这么紧,三年读完书,四年开公司,五年震动世界,这才很离我很远……我知道你现在心中有我,可是男人有本事就花心总是不错的。再说,小时候可以熬过寂寞,你成年了就难了,我不能给你的,别的女人可以给你。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越等待越不安,越等待越遥远,只怕太过天真,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小西,你也爱我,对不对?所以你很担心我有其她女人,是吗?”
“我……我应该很喜欢你,没有你,我高考不会那么顺利。
当我被那些题山题海压得头昏脑涨时,当我内心因为繁重的学习干涸时,我就想一想你。
你对我的好,让我感觉自己的存在,感觉自己不是死读书的一朵将要枯萎的可有可无的壁花,让我感觉我也有权力去追求我的梦想。
渺小的存在,贫贱的出身,普通的天赋都没有关系,我一个农村穷姑娘想上好的大学也不是可笑的。
所以,我真的很感激你,最苦的日子有你把我放在心上,我感觉到自己人生的珍贵,我也能更加坚强。
但我很害怕,我之前不敢去想,我不确定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我不知道我可以给你什么。”
她第一次谈恋爱,并且是一个这样的男人,她重生的自信笃定也要崩溃。
当她摆脱高考的紧箍咒,青春的气息如潮水一样涌出来,她想好好的恋爱,突然发现原本理所当然的对象好似天边的星辰。
当在她认为自己最重要、也最想见他的日子,他却扔下她时,她感到深深地自卑、不安和茫然,他的天空很大,而她只是一只小雀儿。
何家豪的手在她衣内轻抚着她的身体,他原就是一个风流不羁的浪子,不是木枘或规矩的男子。
“你把自己给我就好……”
“你……只是为了能和我上床吗?”
要女人的身体,哪里会得不到?
美国是什么地方,电视剧和电影中她看过,要女人的身体太简单了,何况是何家豪这样的清贵绝伦的天才美少年。
如果他年龄大些,倒像是传说中的萝莉养成,或者他有日本血统,他想当光源式?不过,按他们的年龄,是小正太养大萝莉吗?
何家豪揽紧她的身子翻个身居高临下,定定地看着她,眼眸深沉,承认:“我自然是要和你上床的,其实现在就想。”
“我……我知道,你为我做的一切是有资格提这样的要求的,可是,我还小……”
他不是一个单纯的骗身的男人,他如果目的是想要这个,他也确实付出了百倍代价。
顾妈虽对她有教导,但她自己清楚,五年的爱护,他给她的一切,用处/女/膜来还太便宜了。
“呵呵”何家豪轻笑一声,手极具**技巧的揉捏细碾着她的柔软,亲吻着她的耳垂,“都十九岁了,还小?你早就可以承受鱼/水/之欢,只是为了不影响你高考,我才不碰你。我怕碰了你之后,你偿过这滋味,晚上没心思读书,天天想着和我做……”
顾西扭住他的左耳,道:“你胡说!混蛋!我才不会!现在我反正不做!等结婚再说!”明明感性的时候,他又能说出令她火爆的话来。
“唉,你这是向我求婚吗?没九百九十朵玫瑰,没有音乐,没烛光晚餐,没念情诗、唱情歌,我是不会同意的!”他内心深处仍记得三哥向她求婚的时候,她说的话,那时候他的心几乎已经死了。
“叭嘎!”顾西恼怒地掐住他的脖子。
“你掐死我也没有用,我宁死不屈,咳咳……没那些,我是不会同意结婚的……咳!除非先上/床,你床上功夫练得能让本少爷离不了你。”
顾西吼道:“休想!混蛋!yy滴小日本!”
“小西,我是中国香港人。”
顾西坐起身,白色夏衫无法掩住胸口春光,内衣早被他脱去了,在他□裸的目光下,脸更是通红,她小心捡起内衣打算穿上。
何家豪用力在她腰上一揽,她重新跌回他衣襟畅开的怀中。
“小西,你知不知道你很美……所以……现在就别穿那个了。”他说着,手又极不规矩地在她白色裙子底下的小屁屁上探寻,顾西两世都没有过男人,哪里禁得住风流浪子何家豪的**手段?
气息渐渐重了起来,她突然一口咬住他的脖子,他吃痛,收回放浪形骸的手,握住她的白析光滑的手臂。
“水母,想宣誓所有权,留印记不是这样咬的……你这是想咬死我,不是留吻/痕……”
“吻/痕你妹呀,姐姐咬得就是你这坏胚,你y的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
“你想知道怎么生孩子吗?自己生一个不就知道了?首先,你在发/情期时,要勾引我,我中招后就会与你交/合,让你吸我兄弟欲/仙/欲/死几天……啊……”
顾西凶猛地张开嘴,一口咬在他另一侧的脖颈边,这个十三岁就非礼她、满脑子情/色的坏胚,不咬死他,难消她心头之恨。
豪华的黑色宝马突兀地停在乡间小路上,依稀可以看见远处葱郁的青山。
夕阳西下,零落的采茶妇女从山野田地间收拾回家,远方,一个牧羊农民赶着一群羊和一大一小两头牛回家去。
顾西穿着白色的无袖雪纺和同色短裙,傍晚的微风吹拂起她的裙摆,更显得纤腰**。
她插着腰冲倚在车傍的颀长男子喊:“喂!你还不过来!”
何家豪考究的衬衫袖子挽在手臂,双手撑在车沿,穿着白色的裤子站在黑亮的豪车旁,双腿显得尤为耀眼修长。
顾西暗叹:真是个妖孽一般的长腿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