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陆家时已经十点,陆光耀什么也没说,叫陆放去书房聊了小会儿,也回房休息了。
我虽有些累,却也止不出开心,就连花了陆放那么多钱请客买纪念品的心痛感也没了。原来打高尔夫是这么快乐的事,即使我只打过一杆进洞。
我在陆放房中的国王型号的大床上蹦蹦跳跳,试验这超级豪门的大床的质量到底比俺乡下木板床好多少。
陆放也洗了澡,穿着浴袍,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我跳下床热情服务,拉他在沙发椅上坐下,给他擦头发。
“阿放,你爷爷和你说了什么呀?”我不禁乐极生忧。
“你想知道?”
“嗯。”我从身后抱住他的脖子。
“信息费呢?”
我一愣,又绽开笑,扔下毛巾,手摸进他性感的胸膛,道:“最多,本姑娘肉偿了。”我亲了亲他英俊的脸。
陆放将我拉进怀里,笑道:“成交!嗯,爷爷只是说你怎么这么狗屎运,有这么个一杆进洞的奇技。”
我勾着他的脖子,道:“你爷爷还是不喜欢我,他就想逼你娶那个裴嘉美。她除了胸/部比我大,有个有钱的爹,也没比我好多少。你爷爷要是看中这两点,倒不如直接让你娶头奶牛,或者娶她爹好了。人/兽或者耽/美,都是永垂不朽的千古奇恋呀!”
陆放捏住我的鼻子,骂道:“脑补的小坏蛋!爷爷哪有逼我?只是建议,他只是误会我喜欢裴嘉美。”
“嘉美、嘉美,叫得好亲热呀!哼!本姑娘今天毁约,不做你生意了!”
我从他腿上站起,走出几步,奇怪转头看他,俊美绝伦的男子淡定地坐在沙发椅上。
“你干嘛不说话?”我问道。
陆放侧头笑道:“说什么?”
我恼恨地跺着脚,瞪他:“你说应该说什么?”
陆放耸耸肩,无辜地摇摇俊逸的头卢,我更恨,这只禽兽,王八蛋不是应该来求我继续做生意的吗?他改吃素了?
我走回他面前,仔细打量这妖孽,正暗思他转性的可能性,突见他凤眸一转,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而我一头雾水。
猛然间,他迅急抓过我的手腕,一使力,将我锁进怀中,笑道:“既然今天姑娘不做生意,那就打劫,我霸王嫖。”
千万不能怀疑禽兽改吃素!要治禽兽只有比他更禽兽!
我道:“本姑娘今天就劫了你的色!”
我雄起,挣扎站起,居高临下,十分爷们地勾起他下巴,堵上他的唇瓣,似乎我当了男人,身下的他是女人。感觉挺不错的。
禽兽揽住我的腰,亲吻一会,于那个姿势甚是不满,喉间低吼一声,猛然打横抱起我站起,疾步向床走去。
我们在床上滚成一团,他喜欢压我,觉得自己技术过硬,体能无敌,质量有保障。我时而打打反击战攻占高地,一般很快被反制住。
陆放一边吻着我,熟练解开我的睡衣,因为也是刚洗了澡,我并没有穿内衣,他一只手往我胸口就抚了上来。
在他极其高超的爱抚技巧下,我混身燥热起来。他一路往下亲吻着我的身子,吻上我的胸口,体内一道道电流激荡,燥热感越来越难耐,**冲破喉咙,忍不住抱住他的头吟吟出声。
他坐起身,拉住我的睡裤,如倒麻布袋里的谷子一般,把我整个人从裤子里倒出来,我顿时感觉凉飕飕的。
绝世之颜溢起丝丝邪魅,他伏□压着我,肌肤相贴,手在我胸口暖味挑逗一翻便往下探去,待到秘处,一股电流冲击着我所有的感官神经,我身子发颤,毛孔敏感得全竖了起来。
陆放看着我呵呵一声坏笑,哑声道:“好妹妹,想我了没?”
我白了他一眼,他吮了吮我噘着的嘴,又亲了亲着我的脖子大动脉,凑到我耳边,说:“宝贝,我爱你。”
我朦朦胧胧、欲/望冲脑当中有一丝儿清醒,问了一句所有女人会问的话。只觉我今生今世的爱情太过圆满,怕一切的幸福不真实。
“你会爱我多久?”
“很久。”
我不满意:“很久以后呢?你就变心了吗?”
陆放布满**的猩红凤眸突有一丝笑意,道:“你很怕我会变心吗?如果我变心了,你会怎么样?”
我心中一突,不安地抱着他精壮性感的身躯,道:“阿放,你不要变心,我怕过没有你的日子……如果你变心了,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活……我一生只能全心全意爱这一次……如果你变心了,我只能永生永世,上天入地,不再见你。”
他亲亲我的额头,温言道:“傻瓜,我怎么会让你永生永世不再见我?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没了心肝还能活吗?”
我仰头,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傻呵呵地笑着:“西西也永远爱阿放,阿放是西西心口的朱沙,阿放是西西的天,阿放是西西的地,阿放是西西生命的四分之三……”
陆放额边满是汗水,却耐心而愉悦地听我说着,我把或恶俗或文艺的话滔滔不绝地说出来,我突然觉得我都没有这样对他表白过,而说出这些肉麻话竟然这么畅快。
“西西要当阿放的爱人,当阿放的知己,当阿放孩子的妈妈,当阿放公司的总经理夫人,还要当阿放小提琴的钢琴伴奏,当阿放的剑友、球友,当阿放的舞伴……”
我越讲越开心,原勾着他脖子的双手抚着他的双颊摇着,口中得意的喊着:“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阿放的身边都是我!哈哈哈~~~~”
“……我的,傻妹妹……”
“我才不傻呢!”我紧紧搂着他赤/裸的身体,生命不可承受之轻,一个女人必然要承受一个男人的体重。
我在他颈间蹭着,得意的笑着,他的身体竟然有些发僵。
“阿放,你知道吗?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就得把他骗过来……”
陆放自然没有听过那首前世世界的流行歌曲,在我身侧撑起一只手臂,垂眸看我。
“你有骗我吗?”
“有,嗯,没有。”
“到底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