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县第九中学座落于西山脚,建校已经五十余年,属于解放初期便依镇建立的一批中学,原来叫做xx县xx镇初级中学,在三年前才改称呼。
这只是普通的小镇,人口只不过一万余人,这第九中学现有学生五百多人,校园内一派宁静详和。如果是在春夏之季,校内树木夹道,葱葱茏茏,绿草如茵,漫步小道,可谓腋底生风,舒爽之极。
那校舍就比较陈旧朴素了,最迟还是八十年代初时修建过,掩蔽在几株参天大树之间,颇有尤抱琵琶半遮面之感。
这所形象丝毫不华美的普通中学,却也是我和顾飞的母校,我有很多的记忆,包括前世的,纷交错乱,也许已经难分清什么是什么了。然而,我很少去钻这些牛角尖。
初中我并无太多同学好友,我一心要读好书考上大学。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很少真正放开怀来玩的,真正的玩和性情释放还是上了大学后和猫儿、展括一起时。朱婶说我为人太傲,而有部分初中同学却认为我为人孤僻,不得不说这是我自己的缘故令他们有这样的误解。
顾飞曾是初中篮球队的,由于球打得不错,成绩顶尖,又是班长,所以也就当了篮球队队长了,可谓身兼数职。而相貌,若不和陆放之类的比较,也是眉清目秀、神彩飞扬,所以在这小小的初中也风云一时,甚至在县一中顾飞也是很出彩的,成绩长期独占鳌头。
他上初二下半学期时,他领头的校篮球队在县中学生篮球赛中夺得亚军,两分之差败给县城的三中。顾飞除了课业,也就这点兴趣,今世尤其如此,即便是中考、高考临近期间也要约人在星期天打一打球放松神经。
当我和陆放跟着顾飞抵达第九中学校操场时,那儿已有好几个校友等着了,纷纷迎上来招呼寒喧。大多是顾飞从前的队友或者同学,有两个居然还是与我同届的,他们倒是与顾飞热络些。我不禁产生一丝自卑,我前世今生人际智商是挺差的吧?
一个帅哥笑道:“西姐,你这个木头冰山原来也是懂风情的,带了男朋友回乡弄得镇里众说纷纭。我原还不信,今日见了反觉闻名不如见面,陆先生这身气势一看就是好大的背景来头。”
这人名叫张涛,也是以前篮球队的,还是顾飞同学兼死党,顾飞当时除了读书多半和他在一起。儿时,他周末来找顾飞玩,都需经过我这关,他虽甜言蜜语、能说会道,但我固执地和他辩起来,多是他败北而去,我一定要让顾飞先做好我给他的功课才会放行。但高中时,他和顾飞也就自觉些了,做完正事再玩,我管得也比较少。
“张涛,你这臭小子,你哪只眼看到我是木头冰山?”
“嘿!你还不承认!我表哥高一时不是和你同班吗?他天天晚自习后都要送你回宿舍,你就是不解风情,害他伤心好久。”
我一回想过往,笑道:“少诽谤,邱泽海当时不是在追文小娟吗?我们三人一起走的,他都不怎么和我说话的,只一直对着文小娟问东问西。”张涛是本镇人,邱泽海家却在县城,我和邱泽海是高中后才认识的。
“什么呀!表哥那时亲口跟我说他很喜欢你,只是你从教室回宿舍时都书呆一样背一段古文,不爱理人,但是他如果对文小娟说一说话,你就会看他一眼。”
“啊?”我挠挠头,“有这样的事?”高中课业太多,当初我早上背英文,白天做物理、化学、地理什么的,晚自习三节都在题海战略攻克我薄弱些的数学大关,我擅长、基础好的语文反只在睡前背一背,我也有抄好便条路上背一段的习惯。但是,尽管当初这样书呆,面对奸/情时,我还是不禁要多看一眼的。
想起从前,我不禁问道:“那邱泽海现在怎么样?我几年没见过他了。”
张涛笑道:“幸好表哥没吊死在你这棵树上,他在宁波读大学,好像找了个当地的女朋友,以后多半在那发展了。只是他女朋友长得不怎么样,有几分像你。”
有几分像我就是长得不怎么样?只见众多顾飞的朋友都哈哈大笑起来,除了我和陆放,我是气的,陆放是听不懂方言。
闲聊一阵,人到得差不多,从前教顾飞的班主任老师居然也来了,他是本镇人。一群男生分了队,陆放也临时插队,过不一会儿竟也一派学生时代模样,行云流水在一帮人中交流开来。他是西方教育的结果,除了通身难抑的华贵和上位者的气度,当然西方世界崇尚的交际和团队也是他的菜。只要陆放愿意,天性骄傲的男人也定能令所有人如沐春风,用交际勾通的方式达到目标,比如现在——虽然他在社会中身为上位者,更习惯命令。
我自然是给自己男人和弟弟助威、加油。
“小飞,快传球!陆放,三分球,小心张涛那臭小子!哦也!!”
“朱晓亮,你走步!兰老师,他走步!!”我对着裁判兰老师抗议。
……
打一打篮球,吃一吃晚饭,放一放烟花,时间之永逝犹如流水不回头。
大年初二,我们一家人果去了上村的小舅家,小舅在县城经营着一家小型修车铺,常年与机油打交道,手难有白的日子,但在我家亲戚当中算是稍富一些的了。
小舅结婚比较晚,小舅妈是镇小的小学教师,不过小舅妈调来镇小时我已经小学毕业了。唯一的小表弟才九岁,上二年级。
小舅一家都高兴极了,见到陆放自有一翻惊天动地的气氛,却也不细说了。
却说,热热闹闹吃完饭后,一伙人坐在小舅家客厅中闲聊,陆放自是坐在我身旁。
陆放悄悄捏了捏我的手,我微微侧过头。这几日他努力敛起的威严富贵气质,尽量平民化些融入我家,这时他绝世俊脸上的一双凤目却微微一眯,如一头潜伏在猎物身边的威险大猫一般。我双颊微红,了然。
过不一会儿,我以想带陆放在家乡一带兜风为由,先与众人告辞了,只是顾飞一脸精明闻到了奸/情的味道。他看了我们一眼,嘴角微勾,却也未道破。
……
陆放犹如是在f1赛车比赛场上一般,熟练地驾着越野型的暗夜神秘,庄严而奢华的车子飞奔在乡镇并不宽阔的道路上。
由于这个速度,我的口水一咽再咽,过不几分钟竟已到了我家门口。我下了车来,几个街坊见了纷纷向我招呼,我一边应着,一边开了满是铁锈的破旧外大门,陆放将车开进后院。
张婶的女儿萍萍今年正上高一,满脸通红,激动地跑到我门口与我闲聊,我自然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也不好马上闭门。
“小西!!”陆放已经停好车,他极为不悦走过来,气压全开怒瞪了在门口见了他荡漾着的萍萍一眼。小女生哪见到这样的可怕气势?公司里的女人见了都要冷汗,一般都收起花花心思。陆放这样时,是生人勿近的,除非是色胆包天、不要命的女人。
陆放也不顾她顿时苍白的脸,将门啪地关上。电火石光间,手腕一紧,陆放疾步将我拉向屋里。
房门、窗户紧闭——
木板床吱呀吱呀急促地响着,**地摇晃着。因为此刻,床上有一对奸/夫/淫/妇。
说实话,身体健康、“夜夜太性/福”的我空窗了三四天,也有点那个。
陆放更是难以自控,赤热的武器自欲爆裂,他剧烈地抽出再顶入,我瘫软在他身下勾着他的脖子,眼睛迷茫,脸颊绯红,感受着一次次被撑满的极乐。
木板床就有点可怜,几乎没有承受过两个人的重量,何况是做剧烈运动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体能好得恐怖。
吱嘎吱嘎声不绝,与呻吟声、喘息声、吧啪吧啪的身体撞击身、水声、低吼声演奏着一曲暧昧的交响乐。
虽然因为天气凉,房里没有空调,陆放怕我着凉,勉强的用最古老、拘谨、传统的姿势,但是这有点偷情一般的感觉和特殊的场地仍别有一翻风味。虽然两人身上的被子因为运动而严重漏风,但他身上赤热,我也没觉的冷,反是他身上热出的汗沾了我一身。
他赤红的眼睛盯着我,身下猛又用力贯穿,极致撑满,电流火花同时在体内升起,我啊了一声。
“很疼?”陆放顿住,大冬天的满头是汗。
“嗯,有一点,不过,很舒服。”我轻喘着气,手抚着他天下无双英俊的脸,躬身迎向他送入。
他满意一笑,却停下进攻,撑起健硕的上身,被褥中大手在我身上灵巧地千般爱抚摸索,在我化作春泥时吻了吻我。男欢女爱的电火燃烧年轻的身躯,我任它泛滥,只那羞人的一处清析地紧含着激情之源。
他恐怖的兄弟只撑在我的体内,男子英俊得令我发疯,但他身下良久不作为,我不满地扭动腰肢吐出小半又含入,激起一丝销/魂的磨擦。
“呵呵,妹妹别急,哥哥这就来。”男子放开所有的顾忌,本性全然释放,也已入魔。
木板床吱嘎吱嘎叫得更加急促浪荡了,我原来的疼痛完全被淹没的延绵不绝的神经快乐刺激之中,搂着他精壮赤/裸的身体吟吟出声。直到我脑袋冬一下撞在木板床头,我收回半分神智,这木板床就是太小了些。
冬~冬~又连撞两下——
“陆放~~呲~~我的头~~~”
他正走火入魔当中,身下不停,只伸手抓住另一个枕头垫在我头顶处。
在我曾经比较清醒的几秒钟,我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木板床不会散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