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老头老太被热情招待,在客房住了下来。何老太太是个法国人,会说粤语却不会说普通话,好在我已经能听懂**分粤语,且她英语还不错,与我也算能交流。她嫁给很传统的中国男人几十年(虽然何云飞只一半中国血统,但骨子里是很中国的)所以,她除了相貌、语言不一样,就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中国奶奶。她拉着我左看右看、东问西问,说着她那法国口音的英语,拉了好一会家常。
已经十一点钟,何家豪也被留在客房中休息了。今天是他去机场把这两人接来的,好像也挺累的样子,所以,他也没有推辞。
一进房,我刚开了灯,陆放骤然从背后抱住我,急切地吻我的肩膀、脖子,手飞快脱着我的衣服。他又突然将我转了个身,禁锢住我半裸的身子,攫住我的唇瓣野蛮地掠取。
我心下了然之前他被停在关健时刻,肯定忍得很辛苦。也就回应他,伸手去解开他的领带和衬衫襟口,手滑进去抱住他赤热的身体。
衣服胡乱丢了一地,我们拥吻着,辗转倒在了大床上。他似要将所以的爱恋都倾泄出来,疯狂地撕咬着我的身子每一个角落,甚至令人尴尬的地方,我的情/欲也被他千般爱抚、挑逗所点燃,倘洋着身子配合他。
在他越来越热情时,我嗯嘤一声,用力推开他。他未料到我的突然拒绝,俯在我头顶不解地看着我。
我勾起一抹淫/荡地笑(此娃自学成才,母亲我没有教过她),柔声道:“好哥哥,别那么猴急嘛~~~”
他粗重地喘着气,挑了挑斜飞的俊眉,凤眸猩红,问道:“好妹妹,你想怎样?”
我轻轻瞟了他一眼,手却从他肌理分明的背滑到他结实的腰,下滑至他的硕大肿胀的赤热,轻轻摸了摸,无法握住。昂扬的龙头已经溢出湿粘的热流,它激动地发着颤,陆放不禁呻吟一声。
陆放勾起一抹俊邪笑容,道:“好妹妹,你今天真可爱。呵呵,哥哥会令你快乐的。”
我送上我的唇瓣,搂住他的脖子深吻,他手指穿插在我发间,勾住我的后脑,灵舌闯入席卷掠夺。我恰似贪娈的饕餮,手犹如荡/妇一样在他健硕性感的胸膛抚摸,拨弄他敏感的小豆子。忽又紧紧抱住他伟岸完美而充满男性魅力的滚烫身躯,将自己赤/裸的身子贴过去,趁他吃惊不备,一个用力翻身,将他压在下面。
我一声媚笑,手迷恋地轻抚上他俊俏绝世的容颜,垂下眼睫,轻轻一转眼眸,柔柔道:“我道哥哥怎么老喜欢压着妹妹,原来上面的空气新鲜。嘻嘻。”
他一脸惊愕,却又开怀之极笑起来,丰朗胜月的玉容更加令人如痴如醉。我并不甚丰满的胸/部轻轻蹭了蹭他的身子,其实,拥有这个男子的感觉是令人如此疯颠,我并不是我,也许说这个才是真我,天知道。
陆放侧头吻着我的颈边的动脉处,身子一会儿发颤一会儿又发僵,哑笑道:“你这只可恶的小狐狸精,看哥哥不饶你。”
我愉悦放荡地娇笑连连,笑声盈满在宽敞的房间,甚至穿透窗纱,似乎飘上云霄。陆放突然抱住我,一个利落翻身,又找回场子。我在他锁骨咬了一口,手抱着他壁垒分明的背,沿着他的黄金弧线下滑,在他结实的屁股上扭了一把。
陆放哼一声笑,托住我的后颈,将我的头迎向他,深深吮住我的唇瓣进行新一轮的掠夺。他再也忍不住,扒开我的腿,将身子沉在我腿间,欺身过来,肿得吓人的硕大昂扬轻重不一且刁钻之极地磨擦着我的敏感地带,却也忍着不进来。
陆放突然松开我的唇,深深地望着我,带着一丝坏笑。被他这样挑逗引诱,我不禁浑身发颤,酸软在床上,眯着眸子仰视着身上英俊得令人痴疯的惊才艳绝男子,我的情人,恍若梦中。
他虽忍得满头热汗,真正进来时却明显放轻了力道,他抿紧薄唇,忍耐**轻轻动了动,待到相接之处滑润起来,他才疯快地抽离送入起来。他进入得很深,我的身子被撞击出瑰丽的潮红。
我将自己完全的迎给他,令他更加兴奋不已,他勾起我的腿索住他的腰身,托着我的腰臀,狂肆地完全挤入自己的火热**。他越攻越急,喉中发出野兽般的高昂嘶吼,发泄着身心的极度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