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说什么?怎么听着不像高兴的话?”莫颜道。
“没什么,朕从前见了一首诗,于是就自己给自己起了个名字,这一叫,便叫了五年,如今想来,当初的确不该取这个名字,寓意如此不好,也难怪总是留不住他。”萧北情道。
“陛下想要留住谁?难道是慎大人?”莫颜道。
“朕留不住的何止是慎君夷,还有玉郎。”萧北情道。
“玉郎又是谁?”莫颜道。
“它是朕从小养到大的一只猫,纯白如雪,唯有头上有一个王字花纹,很漂亮,但你若想见也见不到了。”萧北情道。
“为何,它离家出走了?”莫颜道。
“它若真离家出走就好了,好歹还有能见到它的希望,可它已经死了,就在朕登基的第二天,死在了承御园里。”萧北情道。
“啊,多可惜,但是陛下,您从小养到大那它年龄本来就已经很高了,说不定就是老死的,陛下如此怀念它,想来它生前过得也不错,安乐到死,它已经是一只很幸福的猫了。”莫颜道。
“是吗?可朕对它还是不够好,朕回王城后就没有怎么理它,或许它是郁郁而终。”萧北情道。
“陛下,人应该向前看,你怎么能为了一个话都不会说的动物整天闷闷不乐呢?”莫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