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篡位,有什么说不得的,这里又没别人,何况那明嘉帝萧泽都死了十六年了,你还怕他起来找你不成。”慎君夷道。
江童震惊道:“有夏王朝史书记载,这仁孝帝是自知自己身染恶疾命不久矣,所以才禅位给当时同姓但非同宗的江北王萧泽,难道史书所载竟然是假的?”
“史书乃史官所写,萧泽想粉饰太平,做什么都不足为奇。”慎君夷道。
“沈言若继续留在朝堂,就等同于背叛旧主,新帝又是他的结拜兄弟,见面尴尬,所以他才远走高飞退隐江湖,阿童说的可对?”江童道,“那大人可知他现在在哪里?”
“不知,但我怀疑一件事。”慎君夷道。
“大人怀疑何事?”江童道。
“我怀疑当今陛下的授业恩师就是仁孝帝萧肃年间的尚书令大人,沈言。”慎君夷道。
“不会吧,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江童道。
“我曾经翻遍沈言留在宫廷的手稿,发现他的字同陛下的很像,而且他的某些治国之言,同我从前授课之时陛下的言论也有相符之处。”慎君夷道。
“这兴许是巧合呢大人。”江童道。
“不,我慎君夷自认为才学尚佳,当世再没有其他大家有这番能力教出陛下此等人,如果不是当年早已远离庙堂之高的沈言,还能有谁有这般才华?”慎君夷道。
“据阿童所知当今陛下三岁离开王城,十一归来,十二由大人授课,大人不是教了他三年,陛下的才能说不定就是启自大人。”江童道。
“是不是我教的我怎会不知道,当时陛下的言论虽有生涩,但已经自成一体,我早就想辞去皇子师一职,无奈先皇说我夸大其词,不允,所以才又拖了两年,在外人眼中,我的确教了他三年,岂不知名不副实。”慎君夷道。
“陛下原来这么厉害的吗?”江童满脸兴奋崇拜,但看见自家大人的脸色,连忙收敛了笑。
慎君夷又道:“陛下登基,便如潜龙在天,若非他心性不定,实乃一个好君主啊,可惜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