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友当真没有得到幽骨灵火?”林月阳的说辞,让司马超产生怀疑,试探地问道。
以司马超这等修为之人,星海秘境中能让他感兴趣的,除却灵器之外,也就剩下幽骨灵火了。幽骨灵火出现之时,众人都逃下了藏道山,最后只剩下林月阳与丰不和二人。
后来星海秘境中发生突变,大量空间裂缝产生。紧接着入口制出现问题,无法阻挡其他修为之人进入。当时留守在入口处的部分结丹期修士冲进秘境救人,他们也到了藏道山。
那时候,藏道山的一部分已经被空间裂缝给吞噬了,从秘境中完全消失,另一部分则化为了一片废墟,根本没有幽骨灵火的丝毫踪迹。
所以,幽骨灵火最终的归属,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被人收走,而是跌入了空间裂缝,不知踪迹。虽然第二种可能极大,但是没人愿意相信,众人还是偏信它被人收走了。
而在当时,最有可能收走幽骨灵活的人,也只有林月阳与丰不和二人。丰不和回到玄月岛后,声称自己被林月阳打劫,林月阳收走了幽骨灵火。
他的这些话确实迷惑了不少人,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家伙跟林月阳有仇,趁机往其上拉仇恨,让自己避开祸端也是极有可能的。
这五年内,林月阳一直没有踪迹,丰不和便成了不少人暗中监视和关注的对象,但是他们并没有发现其拥有异火之迹象,反而发现他似乎真的被人给打劫了。
丰不和以前使用过的法器,这五年内都不见了踪迹。他在秘境中的收获,许多人都是见证者。这几年明里暗里有不少人前去试探,也没有见他使用过。
当然,不排除丰不和故意不适用以前宝物的可能,以此让人相信他他所言非虚,将林月阳拥有灵器,大量法器和得到幽骨灵火的事坐实了。
如今林月阳出现了,司马超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当然,考虑到林月阳救过自己女儿的份上,自己又是有份之人,他也不会明抢,只是试探的询问,以确定异火是否在其。
至于林月阳有没有得到了灵器?星海秘境中,司马月一直跟在他边,怎会不知?所以,司马超下意识的认为,林月阳不可能拥有灵器。
就算林月阳在藏道山夺得丰不和的储物袋,那也只是得到了他的收获,其中包含上品法器和极品法器,却并无灵器。
而这些东西,对司马超来说,虽然也极其珍贵,但是念在林月阳有恩与他,又在星海秘境中照应过星海城人,两次救了司马月命,他也不好放下段,夺人所。
“前辈觉得我有那个能耐吗?”林月阳笑道,却并未否定。
“林小友的能耐,老夫可是见识过的。连贵宗进阶筑基的骄子丰不和都不是你的对手,被你在藏道山击败,夺得其所有收货,收了幽骨灵火,岂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司马超看似有意无意的引出了丰不和之事,实则是在给林月阳挖坑,拐弯抹角的询问藏道山上最后发生的况。因为这关系到了异火的最终归属,和秘境发生变故的原因。
“前辈谬赞了。如果前辈了解过星海秘境中发生的事,也一定知道丰不和在其中的所作所为。勾结烈火宗之人,与妖兽沆瀣一气,坑害我人类修士。
月阳本在秘境中为我人类修士除害,没想到此人竟侥幸活到了现在,而且还没有受到宗门的惩罚,这是我星月宗之不幸,也是我人类修士之不幸。”
司马超的用意,林月阳早已猜到。故而,他不慌不忙的为其讲述,先将丰不和的为人数落了一遍。接着,林月阳停下来喝了一口灵茶,又道:
“丰不和此人人品太坏,眼看星海妖莽初代老祖复活在即,幽骨灵火从地下漫延而出,正向我们杀去,大家纷纷逃下藏道山,这时,丰不和却断了我唯一的逃生之路。
无奈之下,月阳只好与其交手,并侥幸占据了上风,将其击伤后,夺下了他的储物袋。还没来得及补刀,那边星海妖莽初代老祖复活出现异常,幽骨灵火回缩,将其烧成了黑炭。
原本以为这是好事,没想到幽骨灵火触动了,对方以九颗元婴期妖丹布下的复生阵法。九颗元婴期妖丹先后自爆,我也只能选择逃离。
我还以为丰不和没能躲过这一劫,没想到,他在这种况下都能活命,真的很没天理,实在是让我大感意外。”说完,林月阳又喝了一杯灵茶。
司马超想要的,他都半真半假的说了,对方信与不信,那就不是林月阳所能决定的了。
司马超略作思索后,又问林月阳道:“照林小友所说,幽骨灵火最终是被丰不和得去了,而他却造谣说是林小友得了幽骨灵火,真是居心叵测啊!”
“司马前辈,我并没有说幽骨灵火一定是丰不和得去了。异火有灵,幽骨灵火也有自己的归属,我在妖丹发生爆炸之时,已经逃离了藏道山,所以,”说到这里,林月阳停了下来。
他没有说幽骨灵火是被丰不和得去了,也没有是自己得了幽骨灵火,至于“所以”二字之后的意思,林月阳留给了司马超,让他自己去体会。
“幽骨灵火是被星灵吞噬了,我这样说,也不算是说谎,毕竟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否认我得了幽骨灵火。”想到这里,林月阳心中无比的平静。
“既然幽骨灵火不在林小友这里,也没有被丰不和得了去,那就只有一个结果了,当初它应该和你们一样,也跌了空间裂缝,不知所踪。
可惜了,天地异火本来就极其稀少,幽骨灵火又是星海妖莽初代老祖曾经的异火,虽然又近万年没有现世,其价值之大,依旧难以估量。”说着,司马超面露遗憾之色。
“天地宝物,有缘者得之,异火有灵,自有归属。”林月阳又道。
“林小友此言精辟,我活了几百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没想到还没有你这么一个后背看得透彻。”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司马超收起遗憾,对林月阳称赞道。
“司马前辈过誉了,月阳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林月阳又谦虚道。
接着,他们又谈论了一些其它的事。司马超的态度明显好转了许多,对林月阳也不再有什么隐瞒,似乎将其当成自己的后辈一般,知无不言。
当问及司马月的况时,司马超心略显复杂,叹了口气说道:“月儿啊!唉!她自从代我前往星月宗拜访穆宗主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几年了,一直都是这样。
问她什么,她也不说,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无心修炼,修为一直停滞不前,真是让我碎了心,却也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林小友、穆仙子,你们和月儿都是同辈众人,之间也会有更多的共同话题,还请两位能够帮我去劝劝她,老夫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