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姚姜说到制符的事语气很是不对,似乎有些心虚似的,立马就转移开话题,问起自己最关心的事来。
嗯?师父对自己竟然顾左右而言他,这是个很不正常的表现哦。花灵媞还是比较了解自家师父的,知道什么情况下她会心虚,心里猜测该不会师父的制符技术其实不是不熟,根本就是很烂,才不好意思拿出手怕教坏自己和师兄吧!
她觉得这理由应该就是正确答案,手里这枚“劣质”传音符不是最好的证据嘛,同样的材料她做只能是个一次性的,估计就这都是她超水平发挥整出来的了,只怕也是花费了这一整个月时间,才搞出了这么一对。否则早在她出发那天,师父就应该将其拿出来给她了鸭!
哎,既然如此她还真不好再追究下去,自家师父,面儿是要顾全的,得了,安心聊天吧,自己这些天确实有很多事想和师父说一说。
“那当然适应了,我现在可不是小孩子,在哪儿都能适应,师父和师兄都无需担心。欺负我的倒还真有两个,手段各不相同,但都极其残忍,不过我自己应该能够解决。”她认真的回道。
花姚姜一听那还得了!当即在传音符那一端整个人都要从蒲团上跳起来。
她原本想着这九方家族的任务确实会有些凶险,可自家小徒儿性格面是面了些,小聪明还是有的。既然主动要出门做任务去心中一定有点数。
谁知不问还好,一问她都直说手段残忍了。一般孩子出门在外不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嘛,这让她连“忧”都不瞒了,那肯定是受了大委屈呀!
“怎么回事!”她的语气再没了往日温柔清灵的一面,透出一股肃杀之气来,“是谁对你下残忍的手段,是什么手段,你只管和师父说,师父这就出山给你讨公道去。”
花灵媞一听底气瞬间爆棚,抱住传音符就是一顿哭诉,“还能是谁,师父啊,就是这九方家族里两个死男人。一个厉害的不得了,人被绑着还能麻我!你知道的我可怕麻可怕痒了,那天差点把我整死!还有另一个,成天拽的二五八万,总是大晚上的摸到我住的地方,让给带些物资仿佛要了老命似的!现在见着我比见着鬼跑的还快。你说他俩手段残不残忍,我真没过过几天好日子一点都不骗你!”
呃,原来是这样的残忍啊。花姚姜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自家小徒儿。你说他们不残忍吧,这些事确实是灵儿受不了的地方;可你说他们残忍吧,讲句良心话是真的不至于啊……
“那……那你没和他俩沟通沟通?”花姚姜脑神经估计是这么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抽了,问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啊师父,这俩人是能沟通的?!一个是这儿的囚犯,一个是我这来做狱卒的顶头上司,这是能沟通的对象?”花灵媞回。
花姚姜倒是没想到这次九方家族委派的任务竟然是狱卒,遂便问起这任务具体的事来。
花灵媞对自家师父当然是知无不言,虽然武栋和之前选她的那个代表都曾暗示明示的提示过她不能将这里的情形透露出去,可她是这么听话的人?说给别人大约还要考虑考虑对方的身份,对花姚姜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再说了,她还有关于这里的问题要和花姚姜询问,那就更是要说个清楚明白。
这对一次性传音符还行,等到花灵媞把这一个月的所见所闻说完以后,它还十分坚挺的发着白色的亮光,一点要耗尽灵气的预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