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布庄,布庄里的布都是自家染坊出的,我懂!”
“行,我这就去。”
等阿三离开后,李乐如又看向另外两个人,“你们那边呢!”
两个护卫脸色都有些难看,“我们去报案,没用王爷的名帖,大鼓敲了半天也没人出来。我们便闯了进去,南开县衙的人却说,县令大人在地动中受伤了,有案先行登记压后在审。”
“胡扯,南开县城没受影响,他是怎么受的伤?而且,若是遇上真正的劫杀案件,让他压后在审,那些杀人越货的犯人还不早跑了。”李乐如心想,她是忽略了南开县衙。
连地动大事,南开县衙都没人出来管,又怎么会管劫杀这种案件。
想了下李乐如就说,“云安知州现在在溧阳,你们两个兵分两路,一个连夜去找他,就说南开县两个镇的百姓还没有安置,让他即刻派人来安置。另个拿着云安知府的名帖明日一早就去县衙门口敲鼓。”
兵分两头,防止南开县衙那边再出什么幺蛾子。
“好,我这就去。”其中一个护卫蹬蹬下楼。
半个时辰后,阿三回来了,“李姑娘都准备好了。”
“我们这就走。”
到达阿三准备的小院,李乐如将阿三准备好的白色锦缎浸泡了,又调制染料,印染完毕,等不及晾晒,便烧起了暖炕,也亏得云安靠北,这里的人即便是县城人家也有暖炕。
用暖炕炕干了布料,便开始裁剪,缝制,写字,忙碌了一夜,终于在清晨第一缕曙光飘进来时,布上的墨迹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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