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留什么情呢?不是听说你们挺嚣张的么?县主簿来了你们敢撵,县令来了你们还敢撵。”杨初夏美目一瞪,出言尽是讽刺。
让两理正都涨红了脸,“我们交税,我们交税。”
“想交税?晚了!你们交也不要了,当县衙少你那点税啊?”
县衙现在还真不太穷了,因为自江家捐献家产过后,其他几个镇上的富户也都听到了消息,纷纷捐了不少出来,再加上查抄的,还有今年收的税,真真不少银子呢。
“别啊,夫人我们错了,县令大人我们错了,真错了。”两理正也看出来杨初夏和叶子安的关系不一般了,就刚才那两句话就能听出来。
心道,这真把他们一个村的人都打伤了,告官是肯定没用的,到时还不是他们自己受罪,自己花钱,那闹一场的意义又在哪?
“对对,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交税,立刻交税,以后每年我们两村都带头交税,只求夫人手下留情啊。”
两理正心道,果然还是这妇人心狠一点,做起事来一点不按常理出牌。
见杨初夏和叶子安一直没说话,两理正又道,“其实,其实我们不交税,是真的不想交税。”
“嗯?”闻言,杨初夏又瞪了过去。
“不是,我们不是这个意思。”理正一巴掌打自己嘴上去,就道,“其实我们就是想在征地上面多赔点银子,再来,再来就是能让我们去修堤坝挣点工钱。”
闻言,叶子安的脸就更冷了,“就是因为这个?果然心太大了点,拓宽河道所用征地,都在良田的市价上两倍补给你们,居然还嫌少?何为征地?朝廷征用的地,你们见过哪个县会两倍补钱的?有的连一倍的钱都拿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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