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钟萱在纪堪怀里醒来。
钟萱盯着他看了会儿，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指去顺着他的眉眼描绘。
钟萱从小到大都不是那种温柔的女人，但这会儿，不论是神情还是动作，都温柔到不行。
钟萱指尖正在作乱，忽然被一只大手包裹住攥在掌心，“不再睡会儿？”
钟萱翻身低头看纪堪，“我想试婚。”
纪堪原本睁着眼小憩，闻言，睁眼看向钟萱，嗓音带有男人晨起独有的慵懒，“什么？”
钟萱应声，“你不是说想加快进程吗？”
纪堪，“加快进程难道不是该直接结婚？”
钟萱秀眉轻挑，“你想得挺美。”
纪堪抬手捏眉心，“说说怎么个试婚法。”
钟萱道，“基本就是跟结婚一样，同吃同住，偶尔我也会跟你探望你父母。”
纪堪笑问，“那跟结婚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不直接结婚？”
钟萱身子往下压了压，贴在纪堪身上，“区别在于，无证驾驶，如果两人在一起觉得不高兴，随手都可以分开，各回各家，各找，哦，不，你找你妈。”
纪堪，“……”
钟萱这番话实在是像极了渣女语录。
纪堪回看她，搭在她腰间的手发了狠，冷声，“想吃抹干净就走人？”
钟萱顺势直接趴在了纪堪肩膀上，吐一口清气说，“纪总，说实话，我主要是怕您母亲大人不同意我们俩在一起，我其实都是为了你考虑。”
钟萱一副我都是为了你好的语气，纪堪怒极反笑，“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
钟萱，“那倒也是不必，俗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俩都这么多日了，恩情肯定是比一般人要多些。”
纪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