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堪劣笑,打开车门迈步下车。
纪堪走进律所的时候,钟萱正在给下面的律所发放年货。
一人两盒燕窝,钟萱每看一个人领走,就感觉到一阵肉疼。
其中一个律师倚在她跟前调侃,“钟律师,您这次可真是大放血,我跟了您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收到年货是燕窝。”
钟萱靠在椅子上坐着,下半身穿了一条皮裤,将腿包裹的紧致笔直,“我哪年没给你们发年货?”
跟钟萱调侃的律师回应,“是发了,去年发的洗洁精,前年发的毛巾。”
如果换成一般人,下属给予这样的回应老板肯定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钟萱不是一般人,面不改色道,“怎么?嫌少?”
律师,“哪儿敢啊!”
律师话音落,钟萱正想再调侃两句,就见跟前站着的几个律师都一阵唏嘘冲她使眼色。
钟萱把纪堪送进警局的事,别人不知道,律所的几个人却一清二楚。
就在前几天,几个人甚至私下都商量好了,要背水一战,跟钟萱共进退。
这会儿看到纪堪这个当事人找上门了,一个个胆战心惊。
钟萱没意识到来人是纪堪,以为是有客户上门,起身拍了拍上半身的黑色西服外套,笑着开口,“你们先分着,一人两箱,谁都不准多拿,要让我知道你们多拿,回头腿给你们打断。”
钟萱话落,转过身看向身后。
四目相对,钟萱诧愕了一秒,随后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纪堪一圈,“呦,纪总,放出来了?”
纪堪眸底一片暗色,视线毫不掩饰的落在钟萱穿着皮裤的腿上,紧紧并拢,腿间一道缝隙都没有。
游荡一圈,唇际挑开,“还记得我进去前说过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