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前。
三个男人走出包厢，站在楼道里抽烟。
廖琛看着地上碎成一堆渣渣还没来得及打扫的壁画，摇着头感慨，“三千万啊，就这么没了。”
纪堪眉峰轻挑，“你会在乎三千万？”
廖琛咬着烟看他，“那得看这三千万消费在哪儿，这三千万要是给我老婆孩子花了，那我肯定不心疼，但是这三千万要是被这么一脚踹了，啧啧，何止是心疼，肝都跟着疼。”
廖琛说完，看向傅瑾衍，“老傅，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傅瑾衍低笑，“难得，居然能听到从你嘴里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
廖琛，“这话怎么听着不像是在夸我？”
傅瑾衍戏谑，“怎么不是夸你，你让老纪评评理，我到底是不是在夸你。”
纪堪揶揄，“绝对是在夸你，老傅一般不夸人，你占大便宜了。”
廖琛偏头吐掉嘴里的烟蒂，用皮鞋拧了两下，“你们两个糟老头子现在坏的很，让我信你们俩的话，都不如让我相信我花两块钱买彩票能中五百万！”
三人调侃了几句，傅瑾衍看向纪堪，言归正传，“你跟钟律师怎么好端端的打起来了？”
纪堪没立即接话，招呼来刚才在包厢里战战兢兢的大堂经理，“这壁画记我账上。”
大堂经理赔笑，“好的纪总。”
纪堪摆摆手，示意大堂经理离开，随后才转过身接傅瑾衍的话，“当初我记得你对宁儿用强了是吧？”
这个话锋转的太过猝不及防，傅瑾衍薄唇勾笑道，“话题怎么扯这了？”
纪堪，“我很好奇，后来宁儿是怎么妥协的？”
傅瑾衍沉声道，“事前还是事后？”
纪堪说，“两者都说一说。”
傅瑾衍，“压根没妥协。”
纪堪，“？？”
傅瑾衍回想当初，舌尖抵了抵后牙槽，“我是装醉酒去的，最开始用强的时候，宁儿反抗奋力反抗，但已经开始了，箭在弦上哪有收回的道理，事后……”
纪堪好奇，“事后怎么样？宁儿打你了？”
傅瑾衍劣笑，“没。”
纪堪狐疑，“那是？”
傅瑾衍，“她让我滚。”
纪堪，“……”
看着纪堪沉默，傅瑾衍靠在墙壁上剔看他，“怎么？你准备对钟律师用强？”
纪堪，“想试试。”
纪堪这是第一次这么光明正大的承认自己的想法。
傅瑾衍跟廖琛一同朝他看过来。
接收到两个好友调侃的视线，纪堪轻磕指尖香烟的烟灰，“怎么？我找个女人而已，你们俩这么诧异？”
傅瑾衍，“钟律师不是宁儿，钟律师那个身手……”
廖琛接话，“老纪，就钟律师那个身手，你的破处之日，恐怕就是你的忌日。”
纪堪掐灭指尖的烟，玩味的笑，“我就喜欢她那个身手，上起来带劲！”
傅瑾衍，“……”
廖琛，“……”
最后说去OR酒吧喝酒，是傅瑾衍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