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把她直接丢出去？
这个问题钟萱也曾考虑过，只不过前思后想之后，发现这个想法根本不成立。
先不说钟琪那个娇滴滴大小姐的身子骨能不能受得住她这么一扔。
即便受得住，以钟琪的性子一定会到律所大闹。
钟萱倒是不怕她闹，就是……觉得烦……
那种感觉就像是你吃饭的时候不小心看到里面有一只苍蝇。
那只苍蝇会毒死你吗？
不会。
但是它会让你觉得恶心。
纪堪话落，见钟萱没承应，也没再追问，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车窗上轻敲，“开车吧！”
钟萱拧眉，“我说了这么大半天，你……”
眼看钟萱就要发火，纪堪沉声道，“放心，这段时间我不给你找麻烦。”
说完，纪堪担心钟萱不信，又补了句，“我对你没有任何想法，单纯的只是为了配合孙队的工作，余庚的案子太复杂，我跟你一两句话解释不清。”
两人认识这么久，很少这种心平气和说话的时候。
闻言，钟萱吁了口气，打转方向盘。
半小时后，钟萱开车抵达自己所居住的公寓，刚按下指纹锁推门，入眼的就是满地狼藉，零食袋，饮料瓶，甚至还有一些坚果壳。
听到房门响动，躺在沙发上的钟琪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背对着钟萱开口。
“你回来了？”